聶相思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清柔的身形輕盈的朝外跑了去。
「相思,啊,我的天吶,你的臉都腫成豬頭了!」
戰廷深眉一皺,抿唇盯著徐長洋。
徐長洋清了清喉管,說,「夠直率!「
戰廷深低哼。
「夏雲舒,你是來給我添堵的對不對?」聶相思哭笑不得。
「嘿嘿。咱們家相思就算臉腫成豬頭也是美的。」
「你這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哪有人腫成豬頭還是美的?!」
聶相思牽著夏雲舒走了進來。
「所以說你才獨特啊,你是第一」
話到這兒,夏雲舒的聲音急促停下。
聶相思亦被她突地一拽,也拽給停了下來,愣了愣,疑惑的看向她。
夏雲舒一雙眼瞪大如銅鈴,一張小嘴亦輕輕張著,驚愕的盯著客廳沙發的方向。
聶相思奇怪,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了,斜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凝著夏雲舒的徐長洋。
聶相思眼皮狠跳了兩下。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幾個意思?
客廳里。
聶相思和夏雲舒擠在一張單人沙發里,戰廷深和徐長洋則分坐在單人沙發兩邊的長沙發。
聶相思眯著一對貓眼,看著徐長洋。
從夏雲舒一出現,徐長洋的視線就沒從夏雲舒身上挪開過。
而且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邪惡!?
像是要把夏雲舒吃了似的!
聶相思暗哼了哼,道,「徐叔,你面前的茶都涼了,你要不要喝一口啊?」
徐長洋懶洋洋的看了眼聶相思,撩唇笑,「徐叔現在不渴。」
聶相思偷偷翻了個白眼,對身邊明顯不大自然的夏雲舒道,「雲舒,去我房間吧。」
夏雲舒求之不得,「好啊。」
「三叔,我跟雲舒上樓了。」聶相思對戰廷深說。
戰廷深輕頷首。
聶相思便帶著夏雲舒往樓上走了去。
徐長洋眯眼望著聶相思和夏雲舒上樓,兩人走進聶相思的房間,眼瞳里有什麼東西快速晃了下。
「還不走?」戰廷深好整以暇的看著徐長洋。
「不走,留下來吃晚飯。」徐長洋翹起腿,淺笑著說。
「我邀請你了麼?」戰廷深挑眉。
徐長洋盯著他,「沒關係,我臉厚。」
戰廷深嘴角抽了抽,連臉皮厚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他還能說什麼?
樓上,聶相思房間。
聶相思和夏雲舒盤腿坐在床上。
夏雲舒瞪大眼盯著聶相思右臉上的藥紗仔仔細細的看,柔軟的嗓音夾著淺淺的擔憂喃喃道,「怎麼這麼嚴重啊?戰瑾玟她用什麼弄傷你的?」
「光盤。」聶相思拉著她的一隻手說。
「難怪!」夏雲舒皺緊眉,「你這不會留疤吧?」
聶相思眼眸微暗,「不知道。」
夏雲舒一頓,退開,看著她,「其實留疤也沒什麼,大不了做一下面部微整。微整而已,又不是真的整容。」
聶相思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唉。」夏雲舒嘆氣,同情的看著聶相思,「真是流年不利。你說你是不是被人下蠱了,怎麼這半期這麼倒霉?」
聶相思聳聳肩,「別說我了。說說你吧。」
「說我?」夏雲舒愣,乾笑,「我有什麼好說的。」
「哼。還跟我裝。老實說,你跟我徐叔怎麼回事?你倆什麼情況?」聶相思抬抬下巴,逼問。
「我能跟你徐叔有什麼情況?他比你三叔還大兩歲,都三十二了,老男人一個。」夏雲舒撇撇嘴,語氣酸溜溜的。
聶相思翻白眼,「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敢說你跟我徐叔沒什麼?」
停了停,聶相思道,「不過你說我徐叔是老男人這點我不太贊同。男人三十一枝花好麼?我徐叔正值男人最好最黃金的年齡階段,哪老了?」
「得了吧。要不是你三叔,你會覺得三十幾歲的男人不是老男人?我才不信!」夏雲舒哼哼唧唧道。
「咳咳。」聶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