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沫搖頭,急切的揮動手說,「天快亮了,我們睡覺吧,好睏。」
喬伊沫臉上的恐懼和抗拒,慕卿窨看得真切,咬咬牙說,「你覺得我現在這樣,睡得著?」
喬伊沫眼皮跳動,壓根不敢去瞄底下支棱起的某物。
慕卿窨抱起她,反身將她放壓到軟床上,一隻手緊扣著她的細腕,帶著幾分暴躁深深吻住喬伊沫。
喬伊沫嚇到,趕緊抬手輕撫他的後腦勺,在他唇間低低噝氣。
「我想要。」慕卿窨盯著喬伊沫的眼睛,啞聲道。
喬伊沫能感受到他的迫切和需要,她也想滿足他,只是……
經過強烈的思想鬥爭,喬伊沫咬住下嘴唇,閉上雙眼,一副即將上刑場的痛苦樣。
慕卿窨,「……」
深深覺得被打擊到了!
如果這樣了,他還做得下去,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慕卿窨臉一黑,全身的肌肉繃著,一秒不敢耽擱的從喬伊沫身上下來,並且一併拿過一旁的被子,將喬伊沫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
被子底下的喬伊沫,「……」
……
喬伊沫從被子底下探出腦袋,伸手撥開臉上凌亂的長髮,小媳婦似的睜著一雙水靈靈黑潤潤的大眼小心翼翼瞅身旁平躺得「豪邁不羈」的慕卿窨。
慕卿窨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胸前大片結實的胸肌都暴露在了空氣里,下身除了重點部位遮掩在睡袍下,兩條勁實修長的大長腿也都展露在外。
雙臂大開的舒展擱在身體兩側,清雋的面容微印著抹沉冷,墨眉輕鎖。他此刻閉著雙眼,黑長的睫毛冷冷硬硬的。
喬伊沫盯著他的睫毛,不由得腦洞打開,想像著他突然睜開雙眼時,上千百小刀子嗖嗖朝她飛來的場景。
本來是特可怕的畫面,喬伊沫想著想著卻兀自樂開了。
不僅如此,她把自己裹成一團,不怕死的挪到了慕卿窨身邊,偏頭,把腦袋靠到了慕卿窨肩膀上。
慕卿窨睜開雙眼,沒有如喬伊沫想像中的嗖嗖給她放冷刀子,反而儘是溫情和寵溺的看著她。
嗯。
喬伊沫承認自己被戳到了,心頭一陣甜蜜的悸動。
慕卿窨側身,隔著被子擁著喬伊沫,溫柔的親了親她的眉心,「不睡,還想折磨我到天亮?」
喬伊沫黑線。
「睡吧。」
慕卿窨摸摸喬伊沫的頭。
喬伊沫安然閉上了雙眼。
慕卿窨看到,唇角勾出一抹「認命」的無奈弧度。
……
早上七點剛過,同樣沒怎麼睡的慕卿窨和戰廷深幾乎同時從各自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兩人對視了眼,朝樓梯走。
「不多睡會兒?」
慕卿窨潤聲道。
「習慣了。」
戰廷深簡潔說。
然後,兩個人就沒話說了。
下樓後,兩人分別坐在兩張沙發里。
張惠送來咖啡。
兩人便一人端著一杯咖啡,拿著一份報紙在那兒看,彼此也不說話。
張惠,」……「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鬧彆扭呢。
一刻鐘後,勵遠帶著時勤時聿從樓上下來。
嗯,自從有了勵遠,叫時勤時聿起床這事,聶相思和戰廷深再沒操心過。
三個小傢伙看到慕卿窨也都特別淡定,乖乖的叫了人。
慕卿窨突然放下了手裡的咖啡和報紙,「景堯在哪個房間?」
戰廷深頭也沒抬,指了指二樓某間房。
慕卿窨便去了二樓。
樓上傳來開門聲,戰廷深才從報紙上抬起雙眼,看向二樓。
慕卿窨上樓沒一會兒,戰曜和盛秀竹晨練回來。
都沒把慕卿窨當外人,彼此都很隨意,所以沒刻意等慕卿窨,便帶著三小隻去餐廳吃早餐。
而戰廷脩昨晚離開之後便沒回別墅,戰瑾瑤早在兩天前出發去了巴黎趕行程。
慕卿窨上樓不到二十分鐘。
「上學!?」
二樓傳來一道驚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