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就回答了。
這話回得,聶相思都想笑。
咬著嘴唇,聶相思看著夏雲舒那完全被鎮住的小模樣,只覺得稀奇。
畢竟,自從認識她以後,她就沒見過她慫過誰!
徐長洋嘴唇揚高,望著夏雲舒的眼眸有星子閃爍。
夏鎮候臉龐抽搐,心情複雜。
「沒數是嗎?」戰廷深突地一笑,那笑要多滲人有多滲人。
夏雲舒後知後覺,小臉驀地蒼白!
聶相思看著實在不忍心,雖然她現在還是不太想跟某人對話,但這件事畢竟是因她而起,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麼。
於是,聶相思輕抬起下巴,烏黑的眼眸看向戰廷深堅毅的側臉,「三」
戰廷深垂眸,眼瞳燃著一片火海。
聶相思嗓子眼一堵,提氣,認慫的低頭。
夏雲舒,「」
「廷深。」
徐長洋適時從沙發起身,走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站到了夏雲舒另一側。
他一站定,夏雲舒立刻嗅到一股好聞的薄荷淡香夾雜著淡淡的菸草香,清新中,又很男人的味道。
夏雲舒心襟微晃,微掀起眼皮一角瞅徐長洋。
徐長洋感知到,嘴角的弧加深,輕挑眉看著戰廷深說,「相思和這位夏小姐是朋友,相思今日選擇來這日找夏小姐,就說明相思跟夏小姐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夏小姐,你說,是嗎?」
徐長洋話鋒急轉,垂眼溫和睥著掀起眼角偷看他的夏雲舒。
被逮了個正著的夏雲舒臉一紅,悶聲點頭。
徐長洋滿意扯唇,旋即又才看著戰廷深說,「夏小姐可是相思唯一承認的朋友,你這樣,要是把這唯一的朋友都嚇跑了,相思不得恨死你。」
聶相思贊同的點頭。
只是,她一點完頭,就感覺被他捏著的手一疼,聶相思當即不敢再亂晃動腦袋。
戰廷深似笑非笑的盯著徐長洋,「這麼說來,我是不應該追究了?」
徐長洋笑,「我們是來接相思的。既然相思已經接到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再追究就天亮了。」
翟司默抽搐著嘴角看著戰廷深和徐長洋,我去,這兩人打什麼太極呢?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到別人家演戲,是要上天的節奏啊!
戰廷深也對徐長洋笑了下,然後牽著聶相思轉身,走了。
夏鎮候和夏雲舒愣住,盯著戰廷深的背影。
什麼情況?
剛不是還一副勢要追究到底的架勢嗎?
這就走了?
太不講究了吧!
聶相思也摸不著戰廷深的套路,狐疑的皺著小眉頭,回頭看了看夏雲舒。
翟司默看著戰廷深和聶相思走出門口,伸手拍了把徐長洋的胳膊,「走了。」
「嗯。」
翟司默聽話,也就走了。
壓根沒想到徐長洋沒跟上。
發現徐長洋沒跟著出來時,翟司默已經坐進了車裡。
等徐長洋從夏家出來,已經是二十分鐘後。
古怪的看著徐長洋雙手悠閒插袋慢步而來,翟司默皺眉道,「老徐,你迷路啦?」
徐長洋不說話,拉開副駕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聶相思和戰廷深坐在後車座。
看到徐長洋上車,戰廷深盯了眼翟司默,淡聲道,「開車!」
翟司默本還想追問幾句,一聽戰廷深這話,也就沒再繼續問,打火,掛擋,驅車朝珊瑚水榭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聶相思的手都被某人拽在掌心,很緊,捏得她手心冒汗,五根手指都有些疼了。
可見某人側臉陰森冷硬,聶相思又不敢說什麼,只得忍著。
翟司默好幾次想就聶相思「離家出走」的行為發幾句言,但每次一張口,就被徐長洋一個眼神制止了。
所以直到車子停在珊瑚水榭別墅門前,翟司默都沒能吐出一個字來。
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聶相思耳朵微微豎了起來,腦門冒虛汗。
被某人強力拽下車時,聶相思雙腿都是軟的。
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