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這麼好的肉,不配幾口烈酒真是可惜了。」
呼延塞雅回頭,挑眉道:「這句話還算中聽。來人!把我從閔梁帶來的烈酒拿上來!」
很快,下人拿著酒上來了。
那酒的確夠烈,蓋子剛一打開,雲姝就聞到了酒香,飄出去老遠。
呼延塞雅想要給雲姝倒一碗,季寒舟眼疾手快伸出手擋在空碗上面:「她喝不了,她在喝藥,大夫交代要忌口。」
季寒舟還想解釋幾句,這小公主性格沒那麼好打發的,實在不行,季寒舟已經準備好幫雲姝喝雙倍了。
可沒想到,呼延塞雅很爽快地倒在了另外的碗裡:「哦,喝藥啊,那是要忌口,你做遠些,別被酒氣熏到了。」
這幾句話聽得季寒舟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你不是呼延塞雅,你被什麼鬼魂奪舍了嗎......」
呼延塞雅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我又不是不講道理。」
季寒舟很真誠地道:「那你這麼講道理,要不別執著於什麼和親了,也別拿什麼古墓糊弄人了,趕緊帶著使團離開,然後立馬撤軍好不好啊?」
呼延塞雅又是一個白眼:「你以為我是閔梁的王?我爹還沒死呢!我可說不上話,我現在是和親的花瓶,別跟我說這事兒。」
說完朝季寒舟挑釁一笑:「你說那麼多不會是怕酒量輸給我吧?大鄴的男人......嘖嘖嘖。」
在場的兩個大鄴男人,一個季寒舟,一個阮宗,都不是會被輕易挑釁的主兒,所以理所當然的,雲姝覺得這句話估計沒人搭腔。
雲姝只猜對了一半。
季寒舟的確沒有中激將法,不屑地道:「和女人拼酒,輸了丟人,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不比。」
雲姝暗自點頭,的確如此。
只是......
「誰說的?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大鄴的男人,有本事跟我比一比。」
雲姝瞪大了眼睛看向阮宗:「師兄你......」
阮宗抬手:「別攔我,今天我就要教她做人。」
呼延塞雅一下就上套了:「你個書生我還怕你?來!換大碗!」
兩人立刻拼酒,幾大碗下去兩個人都是面紅耳赤。
雲姝目瞪口呆地捅捅季寒舟的胳膊:「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季寒舟老神在在:「你等著看就是了。」
半個時辰之後。
阮宗臉上泛紅,端坐在呼延塞雅對面,突然道:「別喝了,讓人給我準備房間,今晚我要住在這裡。」
呼延塞雅立刻拒絕:「你他娘的想得美......」
「你的酒量太好了,你贏了,我喝醉了,我回不去了,需要在這裡休息一晚。」
阮宗雖然看上去臉上有點兒紅,但是條理清晰,雲姝覺得應該是沒有醉的。
於是又捅捅季寒舟胳膊:「師兄是不是糊塗了,他這看起來最多微醺,能騙誰啊......」
季寒舟指指呼延塞雅:「騙正常人肯定不行,但這不是有一個喝醉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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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見呼延塞雅晃晃悠悠站起來,指著阮宗得意一笑:「我......我就說吧!你,你們......大,大鄴的男人不行!喝不過我!看,看在你這麼老實認輸的份兒上,今晚,今,今晚就,就,勉為其難讓你住一晚好了......」
她才剛剛說完,就因為醉意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還是阮宗伸手扶了一把。
他站起身來,扶著喝醉的呼延塞雅,轉頭對雲姝點點頭:「就不送了,改天再聚。」
說罷,扶著走得歪歪扭扭的呼延塞雅,就這麼走了。
第209章 快把你師兄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