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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紅燭,帳暖,裊裊檀香。
床上的美人衣衫凌亂,眉目含淚,雙手死死環抱住自己的身體。
凌亂的頭髮隨著美人搖頭的動作輕輕晃動,勾的人恨不得掀開那幾縷垂在耳邊和頸部的頭髮,好親吻啃咬那修長纖細的脖頸。
床邊的男人眸色晦暗不清,不知道剛剛對美人做了什麼,把人欺負成了那個樣子,但看他眼中的勢在必得,似乎立刻就要進行新一輪的征伐......
然而下一秒,客房裡突然爆發出雲姝一陣崩潰的笑聲——
「哈哈哈哈......季寒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哈哈哈哈......哎呀你別這樣,別,別撓我腰,癢死了......」
季寒舟但用一隻手就把雲姝雙手按在了頭頂,另一隻手正放在雲姝腰上撓痒痒。
雲姝不住扭動身體,不顧形象地滾來滾去想要躲避季寒舟的手:「哈哈哈哈......別,別!我笑得把肚子疼了!季寒舟我真錯了!你放過我吧哈哈哈哈.......」
季寒舟看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終於是大發慈悲放開了手。
雲姝立刻鬆懈力氣,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不住地喘息這,猶如一個剛剛被凌虐之後的小可憐。
季寒舟「嘖」了一聲,「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呢。」
雲姝突然就來勁兒了,一隻手捂住胸口,另一隻手假模假樣摸著眼角:「妾身出來難,請君肆意憐......」
季寒舟斜眼看著她:「你再演?你這是在對我發出邀請,邀請我演一演那強迫民女的惡霸啊......」
雲姝悄悄從手心裡探出一隻眼睛,眨了眨,十分無辜的問他:「你不本來就是惡霸嗎?」
季寒舟氣笑了,翻身上床又撓了雲姝一通痒痒。
等到這一次結束,雲姝已經笑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伏趴在床上,渾身衣服連七八糟的,真成了一個被惡霸糟蹋完的可憐女子了。
當然,最後季寒舟也沒做什麼,畢竟還得遵循醫囑不是?
不過季寒舟也不是什麼好人,趁著雲姝笑的沒力氣了,大手一揮,叫來下人把剛剛準備的新衣裳全送進來了。
季寒舟也不要人伺候,他決定親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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