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有的一樣,但蘇毓卿萬分肯定,自己身上從未有過類似胎記的東西。
蘇毓卿用水洗了洗,半分顏色都不退,反而因為臂膀上留下的水珠更顯嬌艷,煞是好看。
蘇毓卿如白藕般的胳膊在那朵嬌艷欲滴的牡丹花記的映襯下更顯勻稱可愛,蘇毓卿也是愛美之人,見此,自然怎麼看怎麼喜愛,一直到洗完澡穿好衣裙,臉上都是喜滋滋的。
茱萸和蘅蕪進來時,也不由得被蘇毓卿臉上的笑容所感染,她倆很長時間不見自家姑娘笑得這般開懷了。
扯過一條棉帕,蘅蕪一邊認真的幫蘇毓卿絞著頭髮,一邊笑著問道:「姑娘今晚一直笑吟吟的,看著就讓人高興,可是有什麼喜事?不妨說出來,讓奴婢也跟著高興高興。」
面對蘅蕪,蘇毓卿當然不可能說實話,只隨便扯謊道:「嗯~祖母說了,這兩天都不用跟著繡樓的師傅們學針線,真好!」
蘅蕪也知道蘇毓卿向來就不喜歡針線這類活計,迫於邢氏的堅持才勉強學個大概,此刻,聽蘇毓卿這麼說,蘅蕪也沒怎麼懷疑,只嘴角似有若無的勾起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笑。
茱萸則是一邊給蘇毓卿鋪著床,一邊不時地用眼睛在蘇毓卿和蘅蕪之間來穿梭,回想起傍晚時分蘇毓卿對自己的囑咐,再看蘇毓卿對著蘅蕪依然一副笑吟吟的樣子,茱萸忍不住奇怪,自家姑娘自醒來後,好像就變的不一樣了呢。
奇怪歸奇怪,茱萸並不在意這些,在她心裡,姑娘還是姑娘,這點總沒變,況且,相較於之前,她更喜歡現在的蘇毓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