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出門,特讓我來迎接。門主早已在門內備下薄酒,歡迎您的大駕光臨。」
「呵呵……」
朝元義夫看了一眼蔡旭,「游門主有心了。不過我此來,還是為三井義命喪大夏的事情。若八門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說著,朝元義夫用上了抱丹的勁兒,將力道通過聲音發出,直透蔡旭耳膜。
「是!……是,保證讓您滿意。」
蔡旭咬著牙死死回道,可額頭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滑落,表示他已經快要抵擋不住抱丹強者的威勢。
拳師一出汗,基本上就算是當場輸了。
朝元義夫見狀心中一陣輕視,暗道大夏化勁高手也不過如此。
他朗聲大笑起來,終於撤掉抱丹力道。
「哈哈哈……蔡門主,開個小玩笑,不要介意!大夏和櫻花一衣帶水,我們都是永遠的好朋友,好朋友怎麼會為難好朋友呢!」
「請吧,前面帶路。我迫不及待要品嘗你們大夏的頂級龍井。自從我父親和祖父當年在京都喝過之後,一直到逝世都無法忘懷……」
蔡旭眉頭狠狠一皺,忍不住攥起了拳。
這個老壁燈,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這話要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說不得多少拳師要找你拼命。
百年前多少武者喪命在那場紛爭之中,是永遠不可忘卻之恥。
他不再說話,悶頭領著眾人走出機場。
機場外早有八門集團的汽車在此等候。
朝元義夫當先上車坐下,其後跟著眾人就要去後面的大巴車上。
「且慢!」
豈料蔡旭突然攔了眾人一下,眾人回頭看他不知何意。
蔡旭忙向宮城鞠義使了一個眼色。
宮城鞠義才想起路上蔡旭告訴過自己的事情。
他附到師父朝元的旁邊:「師父,驚門游長生只邀請你一個人去驚門莊園拜訪,其餘的人……」
「嗯?」
朝元義夫哼了一聲:「其餘的人如何!」
宮城鞠義被嚇了一跳,聲音都哆嗦起來:「其餘的人由弟子帶著,或可去交流大會參觀,或可去京都各處遊玩,一切花費自有八門承擔……」
「你答應了?」
「是……是,弟子答應了蔡旭,畢竟……」
宮城鞠義苦著臉,不知如何解釋。
畢竟咱們是櫻花人,來大夏搞事情,若是驚門絲毫不避嫌,大舉安排我們入住驚門莊園,整個大夏武道都會急眼。
蔡旭自然不可能讓所有人去驚門總部待著。
就算讓他們去交流大會現場,也是勉勉強強。
依照八門的意思,安排他們找個酒店住下不見人,等到國術交流的時候再露面,才是最好的辦法。
「呵呵!我櫻花人何時來大夏,還需藏頭露尾。」
朝元義夫嗤笑一聲,「宮城,既然你答應了蔡旭,我不為難你。」
「你領著他們這兩日就逛遍京都,讓大夏人知道我們來了!」
「同時接觸當地媒體,高調宣布櫻花國武道將參與大夏國術交流,共同進步!」
「是!」
宮城鞠義見師父答應,心中一松。
一旁的蔡旭也擦了擦額頭冷汗,暗道這個老壁燈還真是不好糊弄。
兩天之內逛遍大夏京都,高調出行。
又聯繫京都媒體,宣布櫻花武道參與國術交流。
這不是引戰還是什麼?
唯恐你們死得不夠快是吧!
真以為大夏拳師都是好惹的?
不過蔡旭懶得提醒這幫傻批,見他答應是最好不過。
「如此,就麻煩宮城先生了,一切花費自有我八門承擔。」
蔡旭扔給宮城一句客氣話,鑽上汽車和朝元義夫離去。
三十多人被留了下來,都看著宮城鞠義。
「宮城君,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宮城鞠義仔細地看著這幫人,面目都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