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許還會懷抱幾分僥倖,想著人你已經帶走了,把我們當屁放了唄。
可現在知道李佩雲摻和進了官方組織和天神社的紛爭,那麼待在他身邊就會很危險,不僅是他本人,還有可能面對天神社的報復。
沒準就把他們當做李佩雲的同伴「咔擦」剁了,或者被他當成炮灰之類的。
總之下場堪憂。
「李君不像是這種心狠手辣之輩。」天狗辯解道。
李,李君?!
你稱呼他李君?
眾人驚呆了,瞠目結舌的看他,老大得了失心瘋不成。
東條銀時謹慎試探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天狗:「......」
「這些先別討論了,我需要吃點東西,胃酸正腐蝕著我的胃袋。」井上武雄苦著臉說。
「咕嚕嚕....」
仿佛在回應他的話,其他人的肚子也叫了。他們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從昨夜到現在,遭遇了一場埋伏戰,隨後被注射抑制細胞活性的藥劑,今早被那個紙花女人打斷手腳,身體在自行修復傷勢,急需營養。
天狗出去問李羨魚討要食物,被丟了幾桶泡麵打發。
他端著熱騰騰的泡麵回來,井上武雄幾個滿臉不忿:「只有泡麵嗎,他難道不知道優待俘虜?國際公約常識不懂?」
天狗把泡麵放在他們面前:「愛吃不吃。」
幾個人用顫抖的手拿著塑料叉,艱難的吃著泡麵:「啊,真香。原來泡麵這麼好吃。」
「赫赫.....」青木龍齋喉嚨里發出聲音,提示天狗手腳不能動的自己需要人餵。
天狗剛端起泡麵桶,上彬信野平靜的給出提醒:「老大,最好別餵他。」
天狗眼神疑惑。
「他施展禁術帶來手腳不能動彈的後遺症,得過幾天植物人的生活。這段期間,屎尿齊流的話,房間就不能待了。重要的是,我們斷手斷腳,還得靠老大你來接屎接尿。」
天狗低頭看了眼青木龍齋,默默的放下手裡的泡麵。
青木龍齋激動的渾身顫抖,渴望又絕望的看著泡麵,眼角含著一包淚。
表面兄弟。
.......
池袋區,某間地下密室。
潔白的牆壁和潔白的瓷磚,實木圓桌擺在寬敞的房間中央,天花板垂下一盞吊燈,離圓桌只有六十公分的距離,橘黃色的光圈照射在桌面,卻照不到桌邊的人影,六個黑色的身影坐在光圈之外,菸頭明滅閃爍。
「我收到消息,咱們天神社在新宿的幾個據點被人搗了,死了八名幹部,幸運的是普通成員沒有遭毒手。」一個低沉的聲音說。
「幸運的原因恐怕是對方根本不屑殺。」另一個醇厚磁性的聲音說道:「新宿區是我負責的,沒有防備和狙擊敵人,是我的錯。責任無可推卸。」
「官方組織動手的?」一個清脆的嗓音問,聽起來是個妙齡女孩,銀鈴般的悅耳,沒有故作低沉裝成熟。
渾厚磁性的嗓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頭開始說起:「最先死亡的是在櫻花銀行任職的工藤俊,他靠著異能裝死爭取了些許時間,臨死前給上級打電話,說殺人的是李佩雲,官方組織請來的外援。」
「官方組織請的外援,李佩雲?」清脆的嗓音透著懷疑,能想像說話的女孩在黑暗中挑眉的模樣。
「你有什麼補充?」渾厚嗓音的男人問。
「只是覺得意外,給別人當打手,不是李佩雲的風格。你能確定嗎。」女孩說。
「就在三個小時前,坂本夏樹也死在他手中,當時在場的還有你們家族的一位......美人。想必雪奈子已經聽過她的匯報了吧。」
女孩沒有回答。
「坂本夏樹死後,我又受到了一條情報,今天上午,李佩雲帶著一個陌生男人拜訪了青木家,並在青木家逗留了半天。期間,他與青木結衣切磋,未使用氣之劍便將她擊敗。我推測,李佩雲的修為已經無限接近半步極道。」渾厚嗓音的男人說。
「如果這樣的話,那情況不妙了。」
「首領暫時不能出手,官方組織的那個老頭子已經夠麻煩,若是李佩雲真的是官方組織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