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極道傳人,戒色。
「他在哪兒。」
「在房中用膳。」
祖奶奶抓起一把米飯,風風火火出去了。
一腳踹開戒色的禪房,此時的戒色正在房中用餐,白衣和尚的顏值,就算是用餐也分外的賞心悅目。
身為佛門顏值擔當的戒色不驚不怒,淡淡道:「施主何意?」
祖奶奶俏立門口,「雞腿是你剋扣的?」
戒色淡淡道:「佛門清淨地,哪來的雞腿。」
祖奶奶「哦」了一聲,冷不丁的朝禪房裡灑了一大把白米飯。
在戒色的視野里,原本乾淨整潔的地面,突然就被玷污。
他巍然不動,以淡然無所謂的眸光與祖奶奶對視。
雙方僵持了好幾分鐘,似乎是祖奶奶敗下陣來了,她冷哼一聲,便走了。
戒色悄悄鬆口氣,飛快起身,用門後的掃帚,仔細清掃地面。
終於乾淨了....戒色如釋重負。
這時,他猛的抬頭,看見無聲無息去而復返的無雙戰魂。
祖奶奶呵呵一聲,小手一揮,這回是米粒,嘩啦啦的散落在整個房間。
戒色額角青筋直跳:「......」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祖奶奶哼哼兩聲:「不跟你一個小輩斤斤計較。」
她沒回房吃飯,而是穿廊過殿,大大咧咧推開佛頭的禪房。
佛頭盤坐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刷著手機,頭也不抬:「李施主?」
「幫我聯繫王老二,我要回滬。」祖奶奶直截了當。她的手機在那場暴雨里淋濕,不能再用了。
「此時?」
「立刻。」
佛頭不解,問:「敝寺可有招待不周之處。」
祖奶奶搖搖頭:「我要回去啦,不呆在他身邊,心裡不安。」
佛頭惋惜:「一別二十載,相逢短短數日,貧僧頗為不舍。」
祖奶奶:「這樣啊,那我多住幾天。」
佛頭:「出家人四大皆空,其實也沒什麼不舍。」
祖奶奶「哦」了一聲,走到床邊,瞄幾眼佛頭的手機,故作隨意道:「你這個手機比我的大。」
佛頭微微一笑:「你那個是去年就淘汰的貨,我這是新款,一隻八千元。」
祖奶奶恍然大悟,一臉「思過誒」的表情:「能給我看看嗎。」
佛頭把手機交到祖奶奶手上,祖奶奶翻來覆去的打量,外觀上大氣美觀,系統也很流暢,她那個手機,已經出現卡頓了。
「出家人,好有錢哦。」祖奶奶說。
「都是一些俗家弟子孝敬過來的。」佛頭解釋:「出家人不沾黃白之物,這手機啊,好與壞,不重要。」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啦。」祖奶奶說著,把佛頭的新款手機塞進屁兜里。
佛頭:「???」
「李施主,你這是幹嘛。」佛頭心裡有不祥的預感。
「出家人不沾黃白之物,你自己說的咯。」
「是貧僧說的。」
「手機好壞不重要,自己說的咯。」
「....是貧僧說的。」佛頭沉聲道:「但這個和你把貧僧手機揣進自己腰包有何干係?」
「回頭你自己找個老年機用唄。」祖奶奶唉聲嘆氣:「我曾孫賺錢不容易,做長輩的要體諒晚輩的辛苦。八千大洋老貴了,買不起。反正你用它也是明珠暗投,不如給我。」
佛頭:「李施主,好歹讓貧僧把數據備份一下。」
祖奶奶:「不讓,滾。」
......
李羨魚最後又感覺腰子一陣陣的抽痛了,而且是持續不間斷的那種。他用異能撫平腰子創傷,但很快又開始抽痛,又撫平,又抽痛。
一頭霧水,祖奶奶已經走了啦,異能是生命復甦呀。
為什麼腰子還是在痛?
李羨魚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他在寶澤的房間,躺在床上,點了根煙,休息的同時,刷古妖app。資訊板塊,一條新聞置頂,閱讀量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