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無姓人再敢來從咱們要東西,咱們進院子,把大門一關,用東西擋住,他們就進不來了!」
聽到那些無姓人,老嫗有些意動,但想了想皺眉道:「你說這圍牆不高的,他們要是翻進來咱們不是跑都沒地方跑麼,再說他們要是放火,這屋頂一下就著了!」
王偉一拍大腿道:「阿母,這個太好辦了,每邊圍牆裡面搭兩個台子,咱們上了台子就能看到他們,如果他們敢來翻牆,到時候咱們屋頂上站幾個,台子上站幾個,誰敢來就用箭射他,射死幾個就沒人敢上了,到了夜晚,他們又得回去,以後哪裡還敢來騷擾咱們啊!」
「就你這小竹棍,連雪人都射不穿,昨天倒是射到大胖熊身上去了,結果連血都沒有流下來幾滴,還能射死人?」老嫗對王偉製作的那些弓箭很是懷疑。
聽了老嫗的話,王偉眉頭一揚道:「阿母,你這可就小看人了,這東西可不是玩具啊,咱們以後打獵除了用陷阱,剩下的主要就是靠它了!」
老嫗一臉不信任的看著王偉。
王偉早就知道他的不信任,喊了兩聲,王猛從屋子裡面拿出來了幾捆特殊的箭枝。
這些箭枝和用來訓練的竹箭有很大的不同。
最明顯的就是這些箭杆的後面,粘有春鴉的羽毛。
魚鰾膠熬好了後,這五天的時間王偉也抽出了一些時間打了一些膠出來。
不過數量並不算多。
畢竟,這種魚鰾膠打起來太過費力,比打糍粑可累多了。
除了這些粘上去的箭羽外,箭杆的前面還安上了尖銳的獸牙。
這些獸牙或大或小,有的是粘上去的,還有的是將箭杆前面削成合適的大小嵌入進去再粘緊的。
除了獸牙,還有一些合適的獸骨也被當成了箭頭固定在了箭杆上。
反正現在條件有限,什麼東西王偉都可以往上面安。
除了這兩個最明顯的改變外,族中最熟悉弓箭的幾名族人還知道,這些箭杆的後面還刻有弦槽,不僅上弦的速度快了許多,就連拉弓也要省力不少。
這樣的箭杆製作起來比較麻煩,如果射中硬物,很容易就能將箭頭崩飛,而數量也不是特別多。
雖然數量不怎麼多,但至少暫時是夠用了。
拿著這種新箭杆,看著老嫗一臉疑惑的表情,王偉笑了笑道:「阿母,這幾天筍他們練箭你總是煩,今天您就看看,這些東西,以後到底能不能用從來打獵!」
說實話,村子裡面不僅老嫗對弓箭不信任,大部分的族人都不信任弓箭。
畢竟這種東西的箭杆太細了,和用來投擲的長矛相比,就像是壯漢旁邊的嬰兒一樣。
有時候,連投擲的長矛都不能將獵物直接射死,更何況這種還沒有小拇指粗細的箭杆呢。
在他們看來,就算弓箭射到人身上去了,最多射破一個小洞,說不定還沒有野獸咬的嚴重,如果射在野獸身上,效果恐怕就跟那頭大胖熊一樣,流幾滴血就算是極限了。
而王偉,將這些新的箭杆分到了族中箭法最好的幾人手中。
特別是王筍,他被分到的箭杆是最直,獸牙最尖最牢固的。
王壯拿著一柄弓厚著臉皮擠了上來,死乞白賴的非得也要一支箭,王偉無奈只能給了他一根。
不過卻再三叮囑,讓他千萬不能射,否則很可能會誤傷友軍的。
而在這個黃昏,這些第一次出現在這片土地上的羽箭,所瞄準的目標正是那些即將要離開的軟尾巴狼。
像這種成年的軟尾巴狼,王偉用食物和雪中的小窩最多能夠從它們身上換到些許的信任。
而這個信任的上限,就是允許王偉接近它們到三米內。
再近的話,它們就會逃開。
王偉也沒有作死的去試圖靠近小狼,那樣的結果用腳丫子想也知道必定會被攻擊的。
雖然因為族人拋棄的內臟,讓這些軟尾巴狼在早春食物稀缺的時候和部落形成了一種畸形的相互依存,但想讓它們徹底留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不過,部落的食物可不是給它們白吃的。
既然它們早晚要走,那王偉也不介意,用弓箭將它們徹底的留下來。
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