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空曠的岩洞之中,除了一些廢棄的礦車和石鎬之外,基本上都是那些品相不是很好,被隨意丟在路邊的礦石。
礦車上的蜘蛛網,說明這裡已經被廢棄很久了。
在璃月,類似於這樣的廢棄礦洞,其實很常見。
而在這種陰暗且潮濕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滋養惡念的。
「轟——」
平原上最常見的丘丘人,似乎被一股巨力所擊中。
它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礦洞的深處倒飛出來,狠狠的撞到了礦車之上。
雖然手腳已經折斷,可它還是略顯癲狂的站起了身。
那股肉眼可見的黑氣,幾乎凝聚成了實質性。
「ya......」
剛剛站起身的它,嘴裡的丘丘語還未說出口,一道影子便已經從礦洞深處飛出。
「靖妖儺舞!」
剎那間,丘丘人身上的黑氣便被這道影子的力量完全擊碎,消失的無影無蹤。
靖妖儺舞之儀,是專門用於斷除業障的仙法。
戴上降魔的儺面,現出令諸惡膽寒、除盡妖魔奸邪的護法夜叉之姿的他,並沒有給人一種邪惡的感覺。
這種亮眼卻又不輕佻,莊重而又神秘的儺面,可是能震懾四方的。
即便是白洛那看起來並不是很起眼的面具,和他的儺面放在一起。
也是白洛的面具更加讓人不舒服。
該怎麼說呢......
那種慘白的顏色,再加上腥紅的嘴角,讓人看了就有一種膽寒的感覺。
反倒是儺面更具有安全感一些。
「呼......」
拔出了插在岩壁之上的和璞鳶,魈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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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荻花洲的妖邪越來越多,似乎是因為某種原因聚集於此的。
而若是讓他們聚集起來,即便作為降魔大聖的他,也將無法掌控大局。
難不成是自身的業障已經滿溢到不可想像的地步了嗎?
說起來,之前帝君賜了一劑連理鎮心散,他一直沒有捨得服下。
如今看來,他也不得不服下這劑珍貴的藥物了。
「嗯?我的連理鎮心散呢?」
當他將和璞鳶收起,打算拿出那劑帝君賜予的藥物時,卻發現被他保存的藥物已經消失不見。
糟糕的情況不止這個,隱約間,他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窺視他。
是魔神的殘渣嗎?
亦或者是......
「咕嚕嚕......」
魈的頭頂,一道黑線劃破空間,緩緩展開。
黑線之中,是一顆布滿了紅色血絲的眼球。
它咕嚕嚕的轉動了一番之後,最終鎖定在了魈的身上。
瞳孔猛然收縮,化作了類似於獸瞳的豎線。
一個身影,憑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對方的手,也落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臉色略顯痛苦的魈回過了頭,眼如銅鈴,嘴露獠牙,頭有犄角的儺面,和對方那慘白色的面具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而通過這個面具,魈也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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