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過去了,倒在槍下的戰士與猛獸的數量早已不可知。
;;;常勝之名屬於赤紅的【決鬥】之槍,而鬥士的心,卻歸屬於角斗場。
;;;在角鬥士的最後一場演出後,在撼動大地的喝彩聲中。
;;;長槍落入血塵,紅髮少女的炙熱劍刃貫穿了鬥士的心臟。
;;;熾熱的火焰啊,是否能給這角斗場帶來更精彩的表演呢?
;;;不知從何開始,鬥士開始為【主人】的榮譽而戰。
;;;那位【大人】的野望,改變這蒙德的【底蘊】
;;;恍然倒下時,他望向那位觀看表演的【大人】。
;;;但那裡空空如也,只餘下怫然離去時翻倒的酒杯銀盤。
;;;染血,是決鬥者是宿命。
;;;可望而不可即的自由,常懸槍尖。
;;;
;;;瓦沙克猛的回過神來,剛剛的一剎那,他似乎從眼前的角斗場遺蹟中感知到了某種洶湧澎湃的情感。
;;;自由
;;;不,是對【自由】的渴望。
;;;在這以自由為名號的蒙德,竟然也有著渴求【自由】的人嗎?
;;;一條暗紅色的線,在恍然中出現,仿佛命運的牽引,指向角斗場的中央。
;;;「指引嗎?」
;;;沒有猶豫,瓦沙克朝著暗紅色線牽引的方向走去。
;;;「瓦沙克,你?」
;;;「不要,打斷他。」
;;;回過頭來,安柏才發現此時的雷澤表情如此的嚴肅。
;;;望著雷澤認真的面龐,安柏最終點點頭,止住了想要上前去的想法。
;;;看樣子,雷澤似乎知道些什麼
;;;說來也對,如果他和銀狼不是知道什麼的話,在看見這個角斗場遺蹟的時候,表情不會這麼平淡。
;;;銀狼銀狼呢?!
;;;回過神來,安柏猛然發現,一直跟隨著他們的銀狼突然消失了蹤影。
;;;「它,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似乎是看出了安柏的疑惑,雷澤面不改色,望向角斗場遺蹟和正在前進的瓦沙克,輕輕開口:「我們,只需要,等待。」
;;;隨後,仿佛無意識的降低了音量,自言自語般開口:「等待,等待就好。」
;;;
;;;前方,瓦沙克已經走到了角斗場的中央。
;;;環顧四周,周圍的場景已然破敗不堪,雖然依稀能看出它曾經的模樣,但在時光的流逝下,一切早已消散。
;;;風輕輕的拂動,帶來溫柔而令人沉醉的氣息。
;;;很熟悉。
;;;壓制住心中莫名涌動的情感,瓦沙克伸出手,浮空在角斗場的中央。
;;;下一秒,周遭的場景急速變換。
;;;剎那間,周圍忽然響起足以震動大地的喝彩。
;;;「!」
;;;恍然回神,瓦沙克的手中,竟然握著那柄名為【決鬥】的赤紅之槍。
;;;而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名紅髮的少女。
;;;少女搖拽著巨劍,酒紅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名為【不屈】的火焰。
;;;守護。
;;;「!」
;;;無名的喝彩之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命運的指針開始旋轉,少女持著巨劍向他而來。
;;;他持著槍,眼中卻只剩下名為【戰鬥】的本能。
;;;槍與劍的碰撞,血與詩的燃歌。
;;;貴族立於高台之上,品味著手中精緻的酒杯銀盤。;;;;在角斗奴的最後一場演出後,在撼動大地的喝彩聲中,名為【決鬥】的赤紅之槍被贈與鬥士之手。
;;;多年過去了,倒在槍下的戰士與猛獸的數量早已不可知。
;;;常勝之名屬於赤紅的【決鬥】之槍,而鬥士的心,卻歸屬於角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