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去給員工開會了,就算你記性不好我也愛你,誰讓我沒出息。」
費原叫住他:「開會的時候加一條,下個月初擺酒席,都提前準備著。」
路柯桐一愣,差點兒流下苦盡甘來的淚水,恨聲道:「你他媽就玩弄我吧……不欺負人顯不出來你酷嗎……」
&了,別撒嬌了。」費原開門出去,「過幾天就回了,到時候再認真玩弄你。」
他這邊說完,抬頭看見汪昊延站在走廊那頭,意思是時間差不多該走了,經過大廳出去的時候看見裡面還沒結束,不過合同簽的就出席幾個鐘頭,他們已經可以撤了。
到了車上,汪昊延問:「原哥,能不能認真對待工作,別轉臉就溜號了。」
&不著你叨叨。」費原懶得訓汪昊延,反問:「簡辛怎麼樣了?」
汪昊延不咋呼了,吸吸鼻子說:「沒事兒了,這不都過挺長時間了麼,你要是於心不忍就讓我早點兒回去跟他甜蜜蜜。」
年後各家都不順,簡辛的媽媽身體一直不好,那陣子走了。現在幾個月過去,簡辛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的生活和心情。
費原說:「沒事兒就好,下個月請你們吃飯。」
森林小築每個禮拜都要開例會,老闆捂著小花花的水杯在前面一坐,什麼震懾力也沒有,聽得高興了還咧著嘴傻樂。
等經理和廚師長匯報完,路柯桐從兜里掏出張紙來,展開後往桌上一放,清清嗓子說:「再耽誤大家幾分鐘,我拖個堂,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但是非常重要,希望大家也都重視起來。下個月一號,也就十來天了,咱們餐廳要辦幾桌酒席,規格和性質跟結婚那種一樣,至於有多重要,反正那天鐵路局、質檢局、市政府、公安廳還有最大的律師所的領導都會來,你們自己估計一下吧。」
吹牛要是收費,路柯桐每年得交幾十萬的稅。員工們不是沒接待過當官兒的,但是還沒碰上過這樣歡聚一堂的,而且森林小築不是那種豪華大酒店,感覺辦酒席有點兒忒小清新了。
廚師長問:「老闆,菜譜什麼時候能定啊?」
&兩天我問問,定了馬上告訴你。」路柯桐有點兒臉紅,莫名其妙的臊得慌,「經理,花什麼的你弄一下,開業找的那家花店就不錯,還有布置的話就不找專人來弄了,自己簡單整整就行。」
經理心細,都記下了,問:「對了,是不是得定個蛋糕啊?要是咱們餐廳負責的話,您知道新郎新娘叫什麼嗎?方便提前設計。」
路柯桐知道自己為什麼臉紅為什麼臊了,小聲說:「沒新娘,就倆新郎。一個叫費原,一個叫路柯桐,你們可別笑話我,不然我真扣工資。」
廚師長一拍桌子:「得了,菜單上肯定有海味兒紅燒肉,准沒跑兒!」
&了不開了,散會!」路柯桐受不了了,臉燙得都能烤紅薯了,他蹬蹬上樓鑽進了辦公室,靠著門直喘。那幫人誰不知道他和費原什麼關係啊,不瞎的都能看出來他們海枯石爛的勁兒,但他就是覺得不好意思,喘夠了說自己:「怎麼臉皮那麼薄呢,都是費原給親的。」
自己熬過了一禮拜,周末大清早就到機場等著了,同行的還有簡辛,簡辛已經知道了下個月要吃飯的事兒,又提起確認了下時間。路柯桐那天還臉皮薄呢,這兩天又厚了,跟簡辛說:「到時候你們穿簡單點兒,一輩子就那一回,我得艷壓一下。」
簡辛樂得直點頭,滿口答應了。路柯桐放下心,盤算著還有個沈多意,沈多意可不好搞,當年還跟他是秋葉胡同的並列第一美呢。
&琢磨了,原哥出來了。」
&那我沖了啊!」路柯桐四處瞧瞧,看見了遠處正走著的費原,他抬腿就跑,直衝過去撞在了費原身上。他抱住費原,也不怕別人看,說:「你知道留守少男多心酸麼,你看看我就知道了。」
費原攬著他往外走,笑著說:「沒看出來,就覺得跑得挺歡快的。」
路柯桐和簡辛一人接了一個,不過汪昊延直接去車上,怕被認出來。到家以後費原收拾了一下準備睡一會兒,路柯桐換了睡衣比要睡的人上床還快。
他拱到費原懷裡,問:「你為什麼一直不說?」
&什麼?」費原閉著眼,語速不緊不慢的,「那時候爸剛沒事兒了,辦
56.那得牽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