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阮鈴焦急問道,「為什麼還要去追殺他,明明已經離開人類扇環了!」
「確實,他已經脫離了秩序控制的區域,但對於他的懸賞還在,足夠的獎勵,就會引來強大的獵手。」達納翻身坐起,眉頭緊皺,「但我不明白,現在沒人知道任平生的下落,天誅憑什麼敢派人去凶荒?」
「天誅.....很強嗎?」
阮鈴低聲問道。
「很強!」
「很強!」
達納和索爾克幾乎同時給出了回答。
「如果是守備軍團是人類聖裁明面上的劍,那麼天誅就是聖裁暗地裡的匕首,這個戰團的身份很特殊,組織內部也很神秘,他們甚至會進入神棄之地展開獵殺行動,很多扇環強者的死,都和他們有關,就我所知,天誅的首領是一位聖座,手下至少有三位聖者。」
達納向索爾克伸出手。
有些抗拒,但最終,索爾克還是將達納拉了起來。
「那.....我們能做點什麼?」
阮鈴無力的看著面前這兩個男人。
「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祈禱天誅不是為任平生去的,或者詛咒他們無法活著離開埋骨沙地。」達納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扭頭看向索爾克,「天誅的風舟有幾艘?」
索爾克伸出一根手指。
「不應該啊,」達納臉色愈發不好看,「凶荒地域遼闊,一艘風舟,根本不可能找到一個人,難道有人知道任平生的位置?」
三人沉默不語,在他們交談的過程中,字屋內的院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唯獨剩下兩個女孩,一直靜靜地坐在角落。
「任平生在雲嵐天梯。」
一個清麗的聲音,正來自那個無人注意的角落。
三人震驚回頭,發現說話的人,是一個長相精緻秀美,卻留著一頭短髮的青年女子,清秀絕倫的臉,英氣十足。
最讓阮鈴在意的,是她額頭上那個和自己一樣的血色印記。
「你是誰?你不是這裡的院生。」
阮鈴率先開口。
「我只是個無關的人,和你一樣,是個廢土試煉者,很抱歉,我們不是有意偷聽你們對話的,但我的這則消息,應該對你們有價值。」
在陌生的城市,面對五個陌生人的鄙視,齊冬雪顯得從容不迫,哪怕青梅正哆嗦著按住她的手。
索爾克快步來到冬雪兩人的桌邊,大馬金刀的坐下,一雙冷厲的眼睛凶光四溢。
「說說,你怎麼知道的?」
「消息來源無法透露,我們倆的身份也有些敏感,如果你想用威脅的方式讓我開口,那你可以動手試試。」
冬雪面不改色,絲毫沒有因為索爾克的殺意退讓。
嘴角勾起,索爾克點了點頭。
「那就說點能說的。」
「朱雀城的人用一顆海菇芯從報喪鳥那換了一個情報,在凶荒內的雲嵐天梯,一頭聖獸和一個人類災禍阻擋住了凶獸群潮。」
索爾克有些機械地回頭,看向身後的達納。
報喪鳥,他倆可是知道的,是一隻往來於整個世界的聖獸,真正目的沒人清楚,但用情報換取資源,確實是這頭古怪大鳥能幹出來的事。
「憑什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達納沉聲問道
「我只是在陳述自己所知道的,並不需要你們相信。」
冬雪淡然回答。
「告訴我們這些,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達納眯著眼追問道。
「我和你們一樣,也在找他,更不希望他死在秩序的手裡,他活著,對我們來說價值更大。」
冬雪雙手交叉托著下巴,無比冷靜的說道。
字屋內一片死寂,兩個陌生人,居然將一個驚天秘密隨口說了出來,而這則情報,同樣讓人震驚到無以復加。
索爾克有些恍惚,如果女人說的是真的,那凶獸群潮長久沒有出現的原因,居然是因為.....
達納心情複雜,在得知天誅前往凶荒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