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決定幫老姐一把。
「恩人恩人要不把我姐藏起來吧?她現在懷了小喻,需要很好的靜養就把她藏在窮鄉僻壤,又或者異國他鄉去!只要任千瑤找不到我姐就行!我姐的任務,就是給你生下小喻,至於我姐快不快樂,開不開心,自不自由,都不重要!」
不得不說,童晚傑的這套反話,說得相當的一針見血。
聽似沒心沒肺,可卻扎心得狠。
「你姐不用藏,也不用躲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兒子的親媽,不是寵物,也不是生育工具她在我在!」
厲邢的話,更像是在承諾。
那麼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如果任家死活都不同意將植物園賣給厲邢,厲邢也不能強按頭。
「晚傑,你跟你姐暫時先住去我的山莊別墅。這裡太過開闊,安保可能會有疏忽。等我辦完事後,你們如果願意,再搬回來。而且這裡山路崎嶇,也不利於你姐安胎。」
手段是要用的,只是還需要契機。
「我不走!我得守著這塊鎮園石。要不然小喻回來後,就不認識我這個老舅了。」
童晚傑說什麼也不肯離開植物園。
還索性爬坐在了鎮園石上,像只八爪魚一樣抱著那塊石頭。
「臭小子,你可真是比你姐還犟呢!」
厲邢幽哼一聲。
*
厲溫寧是萬萬沒想到,院方還真的停了他的工作。
安排好的幾台手術,也臨時換了主刀醫生。
這樣做雖然很不合規,但從側面也更能反應:這個溫家的鋼板是真硬!
怒意了一個晚上後,厲溫寧便恢復了平靜和理智。
解鈴還需系鈴人,冷靜下來的厲溫寧便趕到了植物園,想把溫可那個刁蠻丫頭約出來談談。
厲溫寧趕到植物園時,就看到童晚傑趴伏在黑石頭上,正嗷嗷直叫著。
見厲溫寧過來,童晚書連忙從厲邢的懷裡掙脫站起。
畢竟她是厲溫寧法律上的妻子。
無論是從道德還是法理上講,她都不應該當著厲溫寧的面兒跟別的男人如此親近。
真不知道這樣怪異的生活方式,要煎熬到什麼時候。
「厲醫生,您怎麼來了?」
童晚書站起身來迎接。
「晚書,感覺怎麼樣?」
厲溫寧關切的詢問。
「好多了。就是一緊張,一急切時,還會隱隱作痛。」
童晚書柔弱的說道。
聽這話,更像是說給厲邢聽的。
唯一能『道德綁架』男人的,也只有她肚子裡的孩子了。
雖然很悲哀且無奈,但童晚書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辦法來。
「那就好好安胎。天塌不下來,凡事別想太多。」
厲溫寧安慰著神情不太溫和的童晚書。
童晚書乖乖的點了點頭,「謝謝你了厲醫生,一大早趕過來看我。」
「先別著急感謝我,我還有事得麻煩你呢。」
厲溫寧在童晚傑身邊的鎮園石旁坐下,「晚書,你把溫可那丫頭的聯繫方式給我吧,我想約她出來好好談談。」
「好」
童晚書疑惑的又問:「厲醫生,溫可她她怎麼你了?是不是去院長那裡給你告狀了?」
厲溫寧點點頭,「要比這個還嚴重。那丫頭讓我要當著全院人的面兒給她道歉現在院方已經停了我的工作。」
「什麼?院方停了你的工作?這麼嚴重呢?」
童晚書一聽,也跟著急了。
見童晚書急了,厲邢立刻起身來護住了情緒焦急的她。
「厲溫寧,你怎麼回事兒?」
厲邢低厲一聲,「你明知道晚書受不得急,你還一早趕過來急她?」
「我也不想急她,可是」
厲溫寧突然止住了後面的話,然後斂眸看向弟弟厲邢:這個花花渣少,應該有對付刁蠻丫頭的辦法吧?
要知道,任千瑤那麼刁蠻且任性,還不是被厲邢治得服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