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眼見南風將傷它之人自屋頂打落房中,好不解氣,拔高之時嘎嘎連連,很是得意。
待得飛到高處,南風沖八爺授意,「往南。」
八爺側翼轉向,順風南飛。
「沒事兒吧?」南風扯掉了遮臉的肚兜。
元安寧拉下蒙面黑巾急促喘息,不曾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眼見元安寧面色蒼白,南風便猜到她有傷在身,急切打量,正面不見傷痕,歪頭再看後背,只見元安寧左肩有處傷口,這傷口當是槍傷,皮開肉綻,深可見骨。
「你先忍一忍,到得安全區域,我給你上藥。」南風壓住了元安寧的傷口,由於元安寧穿的是黑衣,鮮血便不很明顯,伸手一捂方才發現流血甚多。
急切的喘息之後,元安寧低聲沖南風道謝,「多謝你了。」
「謝啥呀,你去皇宮了?」南風問道。
元安寧點了點頭。
南風隨身帶了傷藥,但身在半空沒辦法給元安寧敷藥,只能幫她壓住傷口,一是止血,二來也防止寒風吹襲留下病根。
唯恐對方追來,近處也不敢降落,一直出城老遠,南風方才示意八爺降落,扶了元安寧下來。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處破廟?」元安寧問道。
「我當年被人打斷了腿,就躲在這裡養傷。」南風說道,那是他喬裝賣油郎被扈隱子識破之後的事情。
此時天已經快亮了,廟裡還有殘餘的柴草,南風點上篝火,自懷中拿出了竹筒,這傷藥是諸葛嬋娟在鳳鳴山送他的,他一直沒有使用。
元安寧傷在後背,上藥不便,南風也不曾多想,「來來來,把扣子解了。」
元安寧轉頭看他,面帶羞澀。
此時南風已經拔掉了木塞,眼元安寧羞澀,急切催促,「快點兒。」。
聽他這般說,元安寧也只好抬手解扣,但她身上有傷,抬手牽動傷口,面露痛苦。
見此情形,南風拿了短刀出來,想要割開傷口附近的衣裳,但冬天穿的太厚,短刀又不比剪子,不很好用,比劃幾下只能放棄,將手裡的竹筒遞給元安寧,「拿著。」
元安寧接過竹筒,南風也不磨蹭,伸手就解元安寧布扣。
南風倒是不曾多想,但元安寧卻好不害羞,本來面色蒼白,此番竟然紅了。
解了倆扣子,不成,傷口露不出來。
只能再解一個,還是不成。
到最後夜行衣的七個扣子全解開了還是不成,因為裡面還有中衣。
南風又去解中衣,元安寧羞不自勝,垂手擋住了他。
「哎呀,我早就看過了,還擋啥呀……」
第二百九十七章 二人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