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河童去掛號,一些受傷較重或者是被檢測出來有內傷的河童都被送進去治療了,而傷輕一些的河童則負責陪床。
&下……」秦恩望著只是簡單的注射了一些藥物後就活蹦亂跳的河城荷取,神色有些古怪的問道:「你這是打算放棄治療了?」
&關係的,我只是被那群鬼族打一頓而已,大部分瞄準要害的攻擊我都好好的防禦著呢,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輕傷而已,凜和文都是好好教導過我一些防禦技巧的。」
&果都是專門防禦挨揍的技巧啊……嘿,別鼓著嘴巴生氣啊,我是開玩笑的,畢竟那些鬼族那麼大的拳頭若是打在我身上,我一條命都沒了。」
只是隨後秦恩也有些領悟到了什麼,河城荷取沒有進去治療而是將自己的人送進去,他有點懷疑她的動機了,這個可能性估計是————
&城荷取,你該不會還打算一個人回到妖怪山去吧?」
&然了,凜他們已經遇到了麻煩,我當然要回去……」
&喂喂,你沒被打傻吧?」秦恩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河城荷取,然後拉著河城荷取的衣服向著醫院內的護士喊道:「喂,醫生,醫生,這裡有個病人跑出來了,我逮到她了,給她治療下腦殘病。」
&才沒有腦殘病呢,秦老闆你不能這樣污衊我!我說的是認真的——我真的要回去的!」
河城荷取甩掉了秦恩的,擺出了秦恩覺得格外滑稽的嚴肅面孔,在那小學生外貌的襯托下,這面孔怎麼都顯得有些可笑。
但是這嬌小的身體內實際上承擔的卻是一個真正能為自己言行負責的成年人靈魂,秦恩就算是想笑也笑不出來,搞不好還容易讓河城荷取翻臉呢。
&麼,你是認真的?打算進入妖怪山?」
&啊。」
&明一群人都沒有突破的封鎖線,你要一個人過去送死?」
&的。」
&知道現在鬼族封鎖的厲害,你還要義無反顧的衝進去?」
&錯!」
秦恩看著河城荷取那認真的面孔,自己卻發現笑點不知不覺的已經消失掉了。
到底是為什麼,到底是什麼才讓河城荷取如此的拼命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呢?明明那不過是飛蛾撲火,可是她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餵~喂喂喂!你真的正常嗎?你的腦子確認真的沒有傷到嗎?那是明顯的作死選項啊,你怎麼還要這麼做呢?生命可從來不是讓人捨棄的東西啊!」
&必須回去,雖然我也知道這跟送死無異,可是我也必須回去,這是我和凜、文文、極之間的約定,我們一直都是不離不棄的朋友,所以,哪怕死,我也要回去。」
「……………………」
秦恩認真嚴肅的觀察著河城荷取的面容,上下打量著好像是學者在研究自己的課題那般的認真,觀察了良久後秦恩默默的點了點頭,用著沉著的口吻說道:「我明白了,你就是一個笨蛋——鑑定完畢!」
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秦恩理解,因為肋骨插了刀還能拔出來治療,可是這明顯就是要是那種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節奏啊,這在秦恩的世界觀里簡直秀逗的沒跑了。
&是不能理解的,秦老闆,你是人類——生命短暫的人類,自然不會理解我們妖怪之間的情感的,我這是——要履行和文文她們的約定才回去的,我們,說好的要並肩作戰的!」
&怕因此要死在衝鋒的路上?」
&錯,哪怕死在衝鋒的路上,這是你們生命短暫的人類無法理解的吧?」
秦恩那一番質問和對妖怪山四人組之間的情感羈絆的嘲笑也讓河城荷取產生了一些火氣,這個河童用著一種憐憫的目光看向秦恩,刺痛著秦恩的神經。
不理解這樣的感情?秦恩怎麼可能不理解這樣的感情?能讓自己付出生命的存在,還是有的。
當初,什麼都沒有的秦恩就隻身一個人闖入了紅魔,深入虎穴只是為了拯救那一條跟自己相識不過短短一段時間的女孩,在那個時候,秦恩就已經忘記了生和死。
望著河城荷取轉身離開慷慨送死的背影,在她走出去以前,秦恩抓住了河城荷取的肩膀,在手碰觸到的時候,秦恩就感覺到了極大的牴觸和反抗,這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