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夫人你搞錯了,現在是咱家兒子被拐走了,是他嫁出去。」
譚母:「......」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嬉皮笑臉的。」她氣得用手指著譚父。
譚父順手將手指抓住,並親了下,「夫人你這麼生氣的原因是什麼?是不同意,還是其他原因?」
「這不是同不同意的問題,是這個臭小子禍害了我的小兒子,我的乖乖小兒子居然被他禍害了,想想我就好傷心。」譚母氣憤不已。
肖澤筵是在肖父出事後被送到譚家的。
肖家的勢力錯綜複雜,仇人眾多,肖父遭親信背叛導致身死,而肖氏內部卻在這時瓜分勢力,並對孤兒寡母下手。
出事的時候肖澤焱才十七歲,為了保護弟弟跟母親,他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十七歲的少年,在亂局中殺出了一條路,為他的弟弟,為他的母親。
但他到底還年輕,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狠了,可惜有比他更狠的人。
肖氏家族的人劫持了年僅七歲的肖澤筵。
有著血緣關係的人啊,用刀架在肖澤筵的脖子上,威脅肖澤焱退位,讓他把位置讓出來。
肖澤筵跟肖澤焱不同,他是幼子,肖父對幼子只有溺愛,他把責任和期望都放到了長子的身上
肖澤焱跟肖澤筵為什麼是同音字,因為在肖父心裡,幼子是長子的附屬品。
道上混的,有危險很正常。
換而言之,肖澤筵是肖澤焱的移動器官庫。
肖父就是這麼冷血的一個人。
對幼子殘忍,對長子也沒好到哪裡去,肖澤焱從小就被迫接受訓練,傷好了又添,他的血肉就沒好過。
相比於肖澤焱的狠辣,肖澤筵活得像個傻白甜。
所以他輕而易舉被人騙了去,也壓根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默默流淚看著哥哥,等待哥哥救自己。
肖父想把肖澤焱訓練成沒有感情的繼承人,然而血濃於水,肖澤焱沒有按他想到那樣成長,對待兄弟冷漠,反而異常的寵愛這個比他小的弟弟。
那次,肖澤焱受了很重的傷。
後來肖澤筵就被送到了海市,送到了譚家撫養。
京都太亂了,肖澤焱怕弟弟再受到傷害,只能這麼安排。
譚肖兩家關係匪淺,他很放心。
肖澤筵這一住就好多年,即使後來,肖澤焱已經站穩了腳跟,肖澤筵也沒回京都,一直留在海市,偶爾才回京都探望哥哥跟母親。
所以對於譚母而言,肖澤筵確實跟她的小兒子一樣,是她親自帶大的。
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自己的大兒子跟自己的小兒子在一起了。
尤其是自己大兒子把小兒子給掰彎的,她更不能接受。
她這個大兒子心眼賊多,居然把她乖乖的小兒子給吃干抹淨了。
譚父將人摟過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兩個孩子真心想在一起的,你總不能拆散他們吧。」
「小筵這麼乖,跟誰在一起我們都不放心,跟咱們兒子在一起也不錯,有我們盯著,誰也欺負不了他。」
譚母愣住,「可是」
「沒有可是,你想想,要是臭小子欺負小筵了,我們倆是不是就能收拾他,讓他把白芝麻跟黑芝麻分開,跪方便麵,反正到時候你想怎麼教訓他都行。」
譚母:「......」
「你這個態度很不對啊,你為什麼這麼淡定?」
譚父嘴角抽搐了下。
能不淡定嗎,因為我早就知道了,並且還被臭小子給收買了。
「夫人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兒子都把人吃干抹淨了,不負責也沒辦法了,生氣也沒用。」他繼續忽悠著。
他這麼說,譚母暫時壓下了懷疑。
看了眼礙眼的兒子,罵了句,「你以後嫁過去,要是對小筵不好,我打斷你的狗腿。」
譚濯:「我一定會對他好的。」
譚母:「最好如此,你給我記住這句話。」
「嫁人是大事,肖家送了這麼多彩禮,我們的嫁妝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