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麼?」陶七妮黑白分明的雙眸,折射著火光看著他冷靜地說道,「你我之間不需要,聰明如你知道該怎麼做?」說著彈了一下黑刀,『當……』的一聲寂靜的夜裡,非常的刺耳。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姚長生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她,忽然展顏一笑道,「你不想知道陶家夫妻是如何求我的?」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又道,「別告訴我你睡著了,你猜我信不信?」
陶七妮面對幼稚的他,微微一笑道,「那你猜我知不知道?」
姚長生閉了閉眼,這油鹽不進,氣死人不償命的丫頭,小聲地說道,「我們一定要在這裡嘛?你不怕吵醒了他們。」
「我們出去說。」陶七妮站起來扛著黑刀抬腳越過他,朝村口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村口,黑夜如墨,明月如澈。暗褐色的血跡,昭示著前幾天的慘烈。
陶七妮的身體還是弱的很,那一場惡戰耗盡的全力,甚至透支了,雖然補充了體力,休息了兩天,可只有自己知道,現在還在強撐。
陶七妮直接走到石碾子旁,雙手一撐坐了上去,被曬了一天,這石碾子熱乎乎的,抬頭仰望著閃爍的星星,像寶石一樣閃閃發光!
陶七妮視線從星星移開,轉向不遠處的姚長生,慢悠悠地說道,「你想談什麼?不言不語的。」
「不知道該怎麼說?」姚長生上前兩步,離她三步開外,目光清明,坦坦蕩蕩地看著她。
「心裡想著怎麼對付我?或者等到城裡,大手一揮,燒死我這個厲鬼?或者拿他們三個威脅我?」陶七妮鋒利的視線看著他,雲淡風輕地說道。
「我沒那麼卑鄙。」姚長生頓時如炸了毛的貓似的,辯駁道,「好賴我還分得清。」
「也是,現在我還有些用處,保姚公子的大駕。」陶七妮眉眼輕輕揚起,一字一句地說道。
月朗風清,姚長生能清晰的看見她臉上的表情,真真長見識了,原來嘲諷的表達方式有這麼多種,語言主攻表情輔助,單單只是懶洋洋坐在那兒抬頭看著自己,一個髒字不吐,就能將自己多年的好脾氣給炸的裂了。
「你總是惡意的揣測別人嗎?」姚長生雙眸緊緊的鎖在她的臉上,這話說的自己都有點兒心虛。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