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報,徐南葵在今日李相等朝臣彈劾之後,直接抓了李相的兒子,打斷了雙腿。
徐康帝氣的直接扔下密報,怒氣沖沖的說道:「宣她進來,朕倒是要看看,她要把這天捅出多大的窟窿!」
張公公小心的退下,來到御書房外請徐南葵說道:「陛下宣您進去,不過陛下為今日的事情已經大動肝火,還望夫人多加注意言辭。」
徐南葵對張公公笑了笑說道:「張公公,本宮不過是出宮三載而已,怎麼就這麼生分了,等我走後還請多勸慰陛下。」
張公公不再多言,只是在徐南葵進入御書房之後便關上門,守在門外了。
徐南葵一進門就看到了被仍在地上的密報和怒氣沖沖的徐康帝,滿不在意的把密報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開始念道:「忠勇夫人,徐南葵嫉妒成性,直接去擄走李相公子李修仁,於府中折磨,打斷雙腿,簡直目無法度,藐視皇權。」
徐康帝看著徐南葵這樣,堂而皇之地念著一點都不知道羞愧,差點被氣地當場腦梗。
徐南葵念完之後就把密報重新放到書案之上,重新退道一邊說:「父皇如今也是有閒情逸緻,竟然喜歡看這些小道消息。」
徐康帝龍顏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訓斥道:「徐南葵,你當真是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朕已經禁足李相,你為何還要如此行事!」
徐南葵嗤笑一聲,直視徐康帝回道:「悔改?我為何要悔改!就因為他是國之棟樑還是因為他是李相?」
徐康帝稍微收斂了自己的一絲怒火說道:「南葵,縱然你是朕的女兒,這次你也是惹起了眾怒,朕護你不得了。」
徐南葵重袖中拿出虎符,上前一步,直接放在徐康帝的面前說道:「你若護我,三年前你就不會送我一碗絕嗣湯不是嗎?所以,今日李相得死!」
面對徐南葵的步步緊逼,徐康帝怒斥:「放肆!」
徐南葵大袖一揮,直接走到徐康帝的面前,低下身段,附在徐康帝得耳邊說道:「父皇,世人都道你是萬歲萬歲萬萬歲,只不過,您能熬過這個冬天嗎?」
徐康帝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徐南葵的臉上,通紅的掌印就這麼掛在徐南葵的臉上,徐康帝悲憤的罵道:「逆子!」
徐康帝打完這一巴掌之後臉色通紅,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口血就像是打破了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的最後一絲威嚴,這一刻的徐康帝像是一個卸下所有精氣神的老人一般腐朽,衰敗。
徐南葵一點也不在意徐康帝的怒火,只是看著這個龍椅上的男人有些心疼。
不過四十歲的年紀,已經滿頭的白髮,哪怕是如今幾近病入膏肓,亦不能夠放下這整個天下,也放不下年僅僅十六的太子。
徐南奎的終究於心不忍,從袖口中拿出一塊帕子輕輕的替徐康帝擦拭嘴角的鮮血。
徐康帝稍微緩和了一點情緒之後,問道:「三年前你是不是就知道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一國之君,即使病入膏肓,亦明白徐南葵今日的底氣在哪裡。
徐南葵收起手中的帕子,替徐康帝重新上了一杯茶說道:「恩」
徐康帝突然笑了出來,雖然因為剛才吐血臉色有些蒼白,但是或許這是徐康帝三年來最為開心的一次。
徐康帝把虎符重新拿起放到了徐南葵的手中說道:「到底是朕小瞧了你,你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啊!當年若不是你心甘情願,那一碗絕嗣湯,你怕是不會喝下去的吧。」
徐南葵把那虎符接過對著徐康帝一字一句的說道:「父皇美譽了,作為您的長女,和太子一同入學,得您與母后一起教導數十載,我怎會逃不過一碗絕嗣湯,您護不住我亦無妨,怪就怪我生在天子之家。」
徐南葵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稍稍抿了一口繼續說道:「三年前太子羸弱,戰亂不斷,只有我拿到虎符,才能夠穩定局勢,我不後悔,所以今日我打斷李修仁的腿我也不悔,總得有一把刀,去沾染鮮血,今時今日,我亦如同三年前一般,毫無退路可言。」
徐康帝看著這個如今出落的越發剛毅的女兒,心中有說不出的苦楚。
當年朝中動盪,自己確診重病,
第二章 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