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確確的分析已經被日記本好好的標註在了這杯酒的內壁。
他如果這還茫然的將這杯酒送到喉嚨這,那他才真是真正的犯傻的。
看到麥凡並不上當,這位老闆只是笑一笑,轉頭去他身後的酒櫃那兒拿出來的上好的蘇打水以及一些新鮮的水果,做了一瓶單純的果汁。
這次麥凡沒有在這杯水果汁里看到任何他不想要見到的成分,於是看見了這杯果汁之後麥凡抬起頭來朝著對方笑了笑,而對方也和他一樣,也在注視著自己。
兩個人因為彼此的眼神和動作,擁有了一種心照不宣的感覺。
一個人知道另外一個人做了什麼,另外一個人做什麼被發現了,雙方唯一不翻臉的就是默默的將他做過的事情抹平了,另外那個人再裝成不知道的樣子,大家也就相安無事了。
事情就這麼發生了,麥凡笑了笑對著他喝了一杯口中手中的果汁,將這件事情跳過去了。當然他也沒有阻止旁邊的金毛去喝這杯酒,因為這杯酒只是讓金毛暫時忘卻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事情,那麼接下來與其交談的主導人物是他自身他金毛記不記得這裡發生的事情,對其他人就不重要了。
至於他身後跟著的那一群黑色的大哥們,根本不可能喝這裡的飲料或者碰這裡的任何的東西,他們的警惕性可是比外盤身邊的金毛高上數十倍呢。
麥凡直接清了清嗓子開口:「老闆,你們的最近收到了什麼特別的東西,或者說藏匿了什麼特殊的物品了吧,你是覺得這些東西能夠讓這個社會恢復成正常的樣子,還是說給這個世界帶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你絕對不會讓其他人找到他,為這個已經維繫了很多年的世界帶來巨大的動盪,我說的沒錯吧?
我說我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將這個東西徹底的抹平為你解決掉這個麻煩,把你覺得麻是很大的麻煩的東西給消除掉,那麼你願不願意為我指引一下正確的方向呢?」
當麥凡說這番話的時候,對面的那位老闆仿佛早已經知道他來這裡是為了此時此刻。他只是很平靜的看了麥凡幾眼,突然就給出了一個相反的答案:「不,如果我說我對這裡實在是太厭煩了,我將他抓住並且關起來的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到這個東西流竄過來了之後,他身後到底有沒有跟著追兵,或者說是也許他本身的本體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希望有總有一天會將他的分身收回去後,我打算因此跟他沾染一定關係,在他的分身返回,亦或者是追殺他的東西過來的時候在這個過程中,能夠找到帶我離開這裡的方法。
再或者是像你這樣可以不受影響的人。
說明白點,我的目標不是他,而是你。」
這點就讓麥凡感到十分的奇特了,「難道說這是我想的一樣,你也想離開這裡嗎?」
這位老闆點點頭,說實在的,她可比高層上的那位女士看起來年輕的太多了。
而他說出來的一些話讓麥凡包括他身後的那群黑大哥也是驚訝不已,因為這位老闆在這裡的時間可是比那位菜女士還要久遠。
並且,他來這裡,他在這裡甚至都無法離開半步,只能依存於這條街的那幾根奇特的柱子。
而一旦這些柱子受到了影響,那他現在的容貌以及身體肯定也會隨之改變。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忘記自己來到這裡的束縛,在以前的千百年當中,他真的是找不到任何一個能夠給他帶來希望的人去完成這件事情。
但是麥凡這群人的到來,或者說是他看到了那個分身的特殊的結構了之後,他開始相信這群與其有關係的人或者事情。
是他離開這裡的最後的契機。
對於這個老闆的這種想法,麥凡真的覺得太奇怪了,如果真的依照這個老闆所說的話,他在這裡活了這麼多久,難道就沒有想到一旦這裡的情況發生了改變,或者是這些柱子不再對這裡產生影響的話,那麼首當其衝的這個因為柱子而長壽的老闆就會受到最大的影響和衝擊,很有可能他在被破除了這一瞬間就化成了齏粉成為因此而丟掉了性命的人。
他的那些歲月的時光,可能只是承載在這個柱子上,而非是這個整世界裡。
老闆聽到了麥凡這種詢問,不由得苦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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