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醒了。
「啊怎麼辦,鳳儀還在這呢,萬一被她看見了,那只能背著師尊,將她練成符籙了。」
如她所料,黑髮少女忽然看向她的方向,喃喃自語。
在那朵靈雲,金髮少女睡得真香。
唇角還流著絲絲口水。
像是在睡夢中,吃著什麼美食一般。
然而背襟悄然被汗水浸濕。
毫不知情的姜河,還在感慨自己的紳士。
在他的想法裡,他認為自己正坐在元夏身後。
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
他是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元夏誤會自己。
幸好,他強行控制住自己不聽話的手。
閒著也是閒著,姜河問道:
「元夏,師父說話,會影響你療傷嗎?要是會,你就.往我身體渡點靈氣。」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姜元夏流出一身冷汗。
她喘著氣,控制黑帶,方便自己能傳音,這才對姜河道:
「嗯師尊,這是元夏煉製的靈器,元夏可以對你傳音哦。你說吧,不影響的。」
少女的聲音有些酥軟,不時還喘著氣。
傷勢這麼重啊。
讓元夏累成這樣。
姜河語氣帶著埋怨:「你這丫頭,都傷成這樣還瞞著師父。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像今天這樣,硬是拖著,非要身體承受不了,才對師父說。」
他也鬆了口氣。
童年的經歷,讓他和衿兒一般,懼怕永遠都得不到回應的處境。
能和元夏交流。
就不需要死寂般度過一晚上。
不過元夏隨手煉製的黑帶還真是奇特。
效果太強大了。
要是讓老薑河得到,恐怕衿兒從小就要戴上這玩意了。
「嗯,元夏曉得了。不過師尊,你手上可以稍微用點力。」
姜元夏咬了咬唇瓣,大著膽子要求道。
用力?
渡入靈力需要用什麼力。
姜河不明所以。
莫非這丫頭.受虐癖好又激活了。
他頓了頓:「丫頭,師父不想傷害到你,也不想你自己傷害到自己」
姜元夏心中一暖,羞愧地望著姜河的手。
師尊對自己這麼好,她卻在這裡欺騙師尊。
好有負罪感。
可越有負罪感,她越控制不住自己。
「不是這樣啦,師尊。」
姜元夏身體柔韌性極佳,她轉過身子,對著姜河的唇瓣輕輕一親。
才道:「說起來很複雜,但元夏敢保證,不是為了折磨自己。只是因為玄功需要配合用一點力,一點點就可以了。」
什麼玄功,這麼奇奇怪怪的?
姜河默默吐槽,不過只用一點力,應當沒問題。
但他身體已經麻木,不知道能否控制好力道。
他試探地只用少許力道,從自己的手掌,他完全得不到反饋。
只好問向元夏:「這樣可以嗎?」
「太輕啦師尊,就像在給元夏撓癢呢。」
姜元夏嬌嗔道,他的五指深深陷入,心頭的酸脹感不禁沒有消失,反而愈加躁動。
不過師尊對自己真是小心翼翼,唯恐傷到自己
剛這麼想著,她的臉色驟然一白,忍不住慘叫一聲。
元夏的慘叫,自然沒有特意傳音。
姜河汗顏,他是體修,只是微小的力氣就可能讓元夏承受不住。
她現在這種狀態,應該也不會用靈力護體。
而如今又失去肢體的反饋,所以他才異常小心翼翼。
「現在呢?這力道如何。」
「很好.就是這樣。」
姜元夏努力讓自己聲音變得淡然自若,她早已習慣疼痛。
掩飾之下,姜河也沒察覺到她話語中的顫抖。
但察覺到自己身體,有點不對勁
他心中莫名燥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