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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實際並非寒玉,而是由頂級靈晶鑄成。
沒有被褥,姜河摸了摸,堅硬硌人,也不知道元夏是怎麼睡的下去的。
但靈氣旺盛,清心寧神。
而四周分布著四個房間,這四座房間門扉森嚴高大,均由鑄就行宮的黑色神鐵鑄就。
仿若四堵牆,將這中心的區域圍繞。
非常具有壓迫感。
姜元夏一一解釋著:「這三個房間,是我後來增添,用來關押人的。還有一個是用於練器煉符等修仙百藝。」
呃.
自己這徒弟心有點大?
姜河大概能夠猜出,裡面曾經關著蛇尊者,鳳儀,不動猿。
然後元夏睡在她們三個人的中間?
這樣怎麼能睡得著覺,況且有點不符合元夏的性子。
姜元夏輕輕拍手,其中一間黑鐵高門,緩緩向兩側移開。
便像是四堵牆中的一堵,開始分開,和中心區域連為一體。
這間房間裡面四處是刑具,中間懸著一道鐵鏈。
在其下,有道白色靈雲,正托著一個嬌小的金髮少女。
少女色調和身邊灰暗的牢房截然不同。
看起來精緻可愛,皮膚白皙嬌嫩,一襲金髮燦燦生輝。
她此時睡的真香,四肢和八爪魚似的,抱著一縷靈雲。
嘴裡不停嘟囔著聽不清的夢話。
而這個少女,便是久違的鳳儀。
這傢伙,給自己惹出那麼多麻煩,現在還睡得這麼香。
姜河有些牙痒痒。
不過在看到她身上的傷勢後,又不由得慚愧。
她身上穿著乾淨的善法殿弟子服飾,看不出身體所受的傷害。
但從腫了一大圈的屁股,和周圍的刑具,可以看出她在這裡遭受了不少折磨。
而鳳儀是為了給自己辦事,前來找元夏。
之後被元夏誤會,才被打成這樣。
姜元夏也瞧見她腫了一大圈的臀部,有些不知所措:
「啊這怎麼回事。」
她用的可是刮骨鞭,注重與對受刑者的痛苦,而減少形體上的變化。
按理說不會腫成皮球。
雖然她確實尤其鍾愛打鳳儀的屁股就是了。
因為師尊以前,就喜歡打屁股。
比如以前衿兒還活潑的時候,經常給衿兒打的哇哇叫,然後饒有興趣地看衿兒一邊疼的路都走不穩,一邊還倔強地跟著他走。
他再惡趣味的加快腳步,讓小女孩急得直流眼淚,不顧自己的傷勢,咬著牙邁著小短腿跟著他,讓傷口不斷崩裂,自己折磨自己。
又比如自己.
姜元夏呼吸忽然加重,她心臟劇烈跳動。
情不自禁地抓住姜河的衣袖,讓姜河不明所以地望了她一眼。
黑髮少女不自然地笑道:「師尊,元夏身體有些不舒服,讓元夏抓一會吧。」
「嗯,已經傷到這個程度了嗎.」
姜河輕輕攙扶著她的肩膀,少女的身體微微發抖。
之前可看不出來這麼嚴重。
元夏一直都會強撐著不讓自己擔心,而現在,怕是撐不住才露出這樣脆弱的神態。
黑髮少女偷偷看向身邊男人的側臉,似乎又看見曾經那個擒著玩味笑意的陰暗臉龐。
他喜歡調校她的身體,讓她羞愧。
常常會無視她的哀求。
把護著師妹的她,被師妹敬慕看著的她,
當著師妹的面拎起她的脖子,不容掙扎的按在腿上。
打到血肉開綻,液體迸射。
前一刻還像母雞護小雞護著師妹,下一刻就意識不清說著求饒自賤的話語。
比如只能「汪汪」叫,又比如,用她平日難以言說的稱呼喊師尊。
所以.
當初蛇尊者說她是狗時,她才異常的牴觸和厭惡。
她.才不是狗。
以前的她只有不解和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