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她聲音像是從喉嚨擠出來的,聲音細微,帶著絲絲緊張:
「你莫要在這裡欺負我」
差點忘了,鳳蘇蘇偏向傳統,對感情很認真。
以前雖然是「囂張跋扈」,但從未和異性有過多接觸。
就算在原文中,到死也是清清白白。
也可能是因為厭男?
不過鳳蘇蘇也只在初次見面,表達了對他的討厭。
想來是沒鳳儀厭男嚴重。
嗯.
這丫頭以為他要在這裡和她雙修?
「當然不會,就這麼隨意,豈不是太過糟踐你了?你我初次陰陽交合,怎麼也該在洞房花燭夜時。」
姜河說的堂堂蕩蕩,未有一絲羞燥。
「你你別說了。」
金髮少女聽不得他這般說話,頭更不敢抬起。
半響,她僵住的腦筋才開始鬆動,將姜河的話反覆揣摩。
終於忍不住小聲道,
「洞房花燭.初次?」
「咳咳,雖入修行,可婚娶乃大事,自然少不了拜堂成親。嗯至於初次,不瞞蘇蘇,我一向恪守男德,從未與她人有染。」
以姜河的厚臉皮,都有些不好意思。
可這話在金髮少女心中,無疑于晴空驚雷。
她沒想到姜河會堂堂正正的娶她,給她一個名分。
修真界中,道侶結緣其實挺隨意,很少與凡間一般隆重。
而且
無論男女,哪個不在意道侶對自己是一心一意,乾乾淨淨。
她從未想過,姜河,竟然從來沒有過女人。
這些鳳蘇蘇以前想都不敢想。
她只希冀於陪在姜河身邊,當一個本分的師娘。
「姜河~」
少女淺淺喚了一聲,柔腸百轉。
鼓起勇氣,鬆開遮蔽的小手,緩緩摟住他的脖頸。
還是不敢看他,用腦袋頂著他下巴。
小聲道:「蘇蘇,好歡喜。」
少女的體香撲面而來,還帶著淡淡的飯菜煙火味。
溫軟的身體,處處都是極致的柔滑。
「蠢咳咳,聰明丫頭,這就開心啦?沒想到你還有雛男情節呢。」
姜河調笑道。
在他看來,結為道侶,之後和鳳蘇蘇拜堂是順水推舟。
那這丫頭歡喜的只能是自己的雛男身份了
姜河一時不知是該得意,還是該羞愧。
可能讓她開心,就再好不過。
鳳蘇蘇不好意思的磨蹭著他的下巴,悶聲悶氣道:
「蠢就蠢,再聰明也不如在你面前犯蠢。」
讓少女在意萬分的「蠢」,今後在她心中再也產生不了芥蒂。
她也不願再與人相爭。
因為,世間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被她得到,沒有任何理由和欲望再去爭。
而少女滿是依賴的話語,也在姜河心中泛起漣漪。
他拍著少女滑膩的後背,低聲道:
「蘇蘇,今兒嘴咋這麼甜呢,要不,讓夫君嘗嘗?」
金髮少女縮了縮肩膀,細若蚊聲道:
「嗯」
在姜河猝不及防間,少女忽然挺直身子。
將柔嫩的唇瓣楞生生沖向他的嘴。
牙齒相撞,痛得她悶哼一聲,卻仍舊不願鬆開。
笨拙激烈地掃過每一處。
少女的吻技青澀而主動,模仿著姜河第一次吻她之時。
不停吸吮,喉嚨滾動。
姜河感覺嘴裡面都要掉一層皮,望見這丫頭毫不嫌棄的吞咽,心中一動。
翻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轉守為攻。
期間,姜河似乎聽見了駁雜的鈴聲。
良久之後,兩人才依依不捨的鬆開。
鳳蘇蘇面若桃花,琥珀似的眸子水澤柔潤。
「夫夫君?」
金髮少女試探地喚道,聽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