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可能已經被氣的半死了,閃爍的光芒微弱。
藺綏撐著腦袋看著燕秦,微微挑了挑眉。
看來沒怎麼縮水,應該和上一世差不多,嘖,那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吃力。
系統…………
好痛苦,為什麼它要經受這一切,殺了它就現在!
氣運之子真是不爭氣啊不爭氣!這個人這麼壞這麼惡,為什麼要喜歡他呢?
燕秦有些手忙腳亂地整理衣服,用面無表情的臉藏住羞窘。
本來是想看看小少爺有什麼反應,卻被小少爺興味盎然的眼神弄得反應復萌,恨不得能從地里鑽進去。
逗弄純情少男真有意思,藺綏心裡笑吟吟地想。
房門再度被人敲響,或者說用『砸』這個字眼比較合適。
外面的人似乎非常暴躁,踢得門震天響,仿佛要將房門踹開。
燕秦打開了門,看著門口表情扭曲的燕周。
燕周個子不高,他今年二十三,身高一米七六,而燕秦長得高,哪怕只有十九歲,也有一米八四,完全俯視他。
只是燕秦以往寄人籬下加上有母親軟肋,所以才不加以反抗,而現在卻不同了。
即使他身份仍然低賤,後邊卻站了個天生不愛向人低頭的祖宗。
燕周才被救醒,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便冷著臉找上門,燕秦這個賤種居然敢這樣對他,他非要他付出代價不可。
可當開門時他對上燕秦那雙眼睛,不自覺地回憶起剛剛恐怖的畫面,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燕周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覺得面子掛不住便更加惱怒了。
「阿綏,你要是還當我們是朋友,就不要插手這件事,他差點淹死我,我要他付出代價
燕周的神情異常猙獰,他不是開玩笑,和之前的小打小鬧不同,他現在是真想把燕秦做了,打斷他的手腳把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藺綏仍然是坐在椅子上撐著腦袋的姿勢,懶懶地答「我不缺朋友。」
藺家的小祖宗怎麼會缺朋友和跟班呢,就像是燕周自己說的,藺綏要什麼樣的人都會有,自然也有很多看中利益的人上來和藺綏交朋友。
燕家雖然是發展不錯的豪門,但和藺家的龐然大物比起來,還是難以撼動。
要是燕周自個兒有本事是什麼精英,他倒也會多幾分底氣,可他是個十足的只會玩樂的草包。
燕周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的回答,不可置信地看著藺綏。
燕秦卻是小幅度地笑了笑,那樣子看的燕周更加怒急攻心。
「藺綏,你真就這麼不講情面?我們認識了多久,你又和這個賤種認識多久,怎麼他在床上把你伺候舒服了,所以你連朋友也不認了是嗎,你明知道他只是我家的私生子,一隻永遠見不得光的臭蟲
燕周氣到口不擇言,聲音越來越高,幾乎是怒吼。
「你在我面前擺什麼譜,我說過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藺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冷淡地注視著燕周。
「你要是非要追究到底,那就去割了你家老子的二兩肉,誰叫他當初管不住自己,你早切了早一勞永逸,省的以後他再給你添什么弟弟妹妹,讓你如此煩心。」
藺綏像是在為燕周考慮,可那明晃晃的譏諷之意外溢,十分不近人情。
燕秦的媽媽又不是刻意去懷上這個孩子,是當初的燕總非要玩什麼不戴套,她吃了避孕藥卻還是中標了,兩個多月的時候才發現,想去醫院流掉卻被告知這個孩子要是打了,以後就再也難以懷孕了。
燕秦媽媽捨不得肚子裡的孩子,便找了個小地方定居,獨自撫養燕秦長大,但因為她患癌,家裡背上了欠債,她擔心十六歲的燕秦沒法養活自己,所以才帶著人出現在了燕家。
她心裡有沒有希望兒子能分到燕家的財產的打算,藺綏不得而知,可藺綏知道燕秦是沒這份打算的,他留在燕家一部分是因為母親的醫藥費,一部分是因為燕總覺得骨肉不能流露在外,寧可讓他被磋磨也讓他待著。
燕周對燕秦有憎恨很正常,但如此發泄了幾年還百般折騰,真就是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