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床又如何了,你不是很想得到我嗎?」
「不不不……」真要面對真槍實彈的戰場,遲玉反而慫了起來,「我害怕你剪掉我的……嗯,你懂的,我不想留下那種陰影。」
這下,錢琳倒是不幹了,非要拖住遲玉的腰,讓他「說到做到」。
「你不是很強嗎?該不會只是嘴皮子厲害,其實三秒帝?」
「……不不不。」
「還是說,你根本沒有長那玩意兒,所以現在慫了?」
「不是,不是,絕不是!」
「既然不是,那老娘今天還非要扒了你的褲子量量尺寸,不來都不行……」
在遲玉的極力掙扎之下,錢琳費力地把他拖進了帳篷,拉上了門帘。
……
「周哥,怎麼回事啊?」
帳篷里不斷傳來詭異的慘叫,聽得人頭皮發麻。
周巧泰不算上心,只是呵呵一笑:「管他的,我們看風景。」
「我好像……聽到什麼東西斷了的聲音。」
「聽錯了吧?呃,可能是扭到腰了?」
「太可怕了吧!這種、這種事情,我……我還真是……不敢想像啊。」
兩個人蹲在不遠處聽動靜,估摸著快有10分鐘了,慘叫聲才算是停下來了。
「肖哥真能喊啊。」嚴柏摸了摸脖子,摸到了一把冷汗。
他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一直對這種事情抱有某種恐慌的心態,如今聽到遲玉喊得如此悽慘,他就更加害怕了。
「按道理說,也不應該是他喊,搞得好像是他被那啥了一樣。」周巧泰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也未必錢琳就是女人,現在不是很流行大雕萌妹嗎?說不定還真是肖晨被那啥了。」
然後,就在兩個人的討論聲里,帳篷里的慘叫聲繼續了起來。
「這就對了,就應該是女的喊。」周巧泰發表了感想,儼然是老父親的心態。
嚴柏捂住了耳朵,痛苦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