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副校長嘆氣,這人是他招回來的,他還挺看好他,可惜……
權貴面前,再好的才華,也沒用。
秦歌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固執。
「你慢慢考慮吧。」副校長搖著頭離開。
道四周的桃花開得正盛,微風輕拂過,花影搖曳。
粉色的花瓣隨風起舞,旋轉著落在樹下的男生肩頭,發間。
秦歌緩慢的伸手捂了捂臉,移開後,又是一臉的冷漠。
學校只給秦歌一周的時間,秦歌依舊每天上課,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回區的時候,保安一臉為難的看著他,「秦先生,抱歉……你不能進去。」
秦歌沒有問為什麼。
沒什麼好問的。
他都明白。
秦昕在逼他。
嘈雜的酒吧,秦歌坐在黑暗的角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烈酒。
穿著清涼的女子,不時朝著他這邊張望,也有膽子大的人往他身邊蹭。
然而往往還沒靠近他,就被他冷冽的眼神嚇退。
漸漸的就沒人敢往他身邊湊。
……
震耳欲聾的音樂和群魔亂舞的人群,如同到了另一個世界。
「初初,你知道他怎麼跟我的嗎?」陳溪面色苦悶,「他,你是女孩子,就算做出這種事也很容易被人原諒,可他不一樣,他做了前途就毀了。去踏馬的前途!初初,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他讓初初去活動室,陳曉就不會想著讓初初給他背黑鍋。
「嗯,識人不清,以後擦亮眼睛。」時笙給陳溪倒酒,「就當是個教訓。」
陳溪把酒當水喝,時笙也不阻止他。
人都是叛逆的,你越阻止,他越想要。
陳曉家境不好,當初這個項目是他和另外一個學長一起領頭做的。
結果那個學長出國,項目就丟給陳曉。
陳曉一開始也想把這個項目做好,所有精力都投注到上面,連畢業的事都放在後面。
但是最近他家裡出了事,他急需要錢。
上學期的那些贊助費還剩一些,可管錢是陳溪,他拿不到,只能把主意打到項目上。
這件事總得有個人背鍋。
陳曉就把主意打到時笙身上。
當時陳曉是被逼急了,他父親欠下高達百萬的賭債,他要是不還錢他母親和妹妹要被逼債的人活活逼死。
那個時候陳曉只想著怎麼弄到錢,智商基本為負。
就算時笙不出手,直接報警,警察很快也會查出來。
時笙陪陳溪坐著,群魔亂舞的人群突然喧譁起來。
時笙往那邊看一眼,目光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