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很明顯是個很不錯的智能,只是以前被時笙壓著,看上去有點智障,比不上神行,但也遠超星際中其他的智能。
自從她回到星際後,二狗子就失蹤了一般,此時突然冒出來,也讓她挺驚訝的。
……
星恢復,那邊的人也不打了,作鳥獸散,眨眼的功夫,密集在藍星上的各種飛行器就不見了。
星都恢復了,還打什麼打?
不打了!
而且根本打不贏好嗎?
時笙這個變態!!
這是所有人給時笙的評價。
二狗子成為新的主腦,它不像神行當主腦的時候完全不作為。一上任二狗子就進行了各處的檢查,哪些地方需要修復,讓各個地盤的人搶先修復星。
只有星修復了,才能讓星際正常的運轉起來。
星修復後,二狗子召集六大星系的掌權人,進行長達一天的會議,會議結束,星上公布主腦名稱正式更改為了二狗子。
普通人的大概只知道零崩潰,但具體什麼原因他們並不清楚,這種事官方也不會大肆宣傳,所以這件事結束,這些人都不知道零早就麼里。
現在主腦突然要換名字,他們也是一臉的懵逼。
【為什麼要換名字?之前零不是挺好的嗎?】
【二狗子是個什麼稱呼?主腦都開始走如此好養活的名字了嗎?】
【噗,這二狗子真的是……】
【主腦不會是還在崩潰中吧?我們現在用星沒有問題吧?】
二狗子:「……」又太特麼的被黑了。
就算二狗子在最短的時間更改了公告,可二狗子三個字還是深入人心,並以光束傳播。
氣得二狗子直接殺到藍星找時笙。
【大神,我求你放過我行不行!!】它惹不起它現在是躲都躲不起。
氣得不能控制記幾。
「你現在可是主腦,哪兒需要我放過?」時笙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好像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話。
【我跟你多大仇!】二狗子很絕望,它之前也是聽主人指令行事,為什麼她就這麼喜歡懟它呢?
「習慣成自然嘛。」時笙回頭一笑,清晨的陽光灑在她身上,給她一對翅膀,她就能飛上天……托馬的不給她翅膀她也要上天。
神托馬的習慣成自然!
本系統……呸,本主腦不和她一般見識,它回去就……多加幾層防火牆,哼!
二狗子遁走,時笙低笑一聲,往另一邊看過去,柱子後面露出一個小腦袋,時笙警告,「沒有下次了。」
她當然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神行貪玩兒逗二狗子玩兒。不過看著二狗子跳腳的樣子,她也覺得挺好玩兒的,就不追究的神行擅自挑釁二狗子的事了。
神行吐吐舌頭,扯著她的小裙子跑出房間。
叮叮噹噹的聲音傳出老遠。
時笙似乎聽到她脆生生的喊著十方,不知道做了什麼,惹得斬龍衛哈哈大笑。接著便是十方的呵斥聲,以及神行吵吵鬧鬧的聲音。
第一次發現她這裡也挺熱鬧的。
「小笙。」
時笙將大門關上,轉身進了裡面,「怎麼了?」
「我衣服……」鳳辭在浴室,他扒拉著一半的門,滿臉紅暈,「你給我拿一下。」
時笙:「……」大清早的洗什麼澡啊!不知道早上更容易衝動嗎?昨晚?昨晚她什麼都沒幹好嗎?
她是那種會縱慾過度的人嗎?
時笙去衣櫃挑了衣服過去,鳳辭扯著衣服試圖關門,時笙卻拽著衣服的一角,笑眯眯看著他,「我給你穿。」
「不用了,我自己穿。」鳳辭拽著衣服往裡拉,眼神閃躲。
時笙力氣微大,抵著門,流氓的道:「要麼我給你穿,要麼出來你再脫一次,你選吧。」
鳳辭:「……」這根本就沒得選好嗎?
他委屈了一下,鬆開抵門的手,往後縮了縮,時笙推開門進去,鳳辭以為自己要在浴室被不可描述一番,本還想欲拒還迎一下,他要是太主動,以後她對他不感興趣了怎麼辦。
然而鳳辭明顯想多了,時笙真的只是給他穿衣服。
時笙挑的一件白色襯衣,袖口和領口都繡著圖案,和她身上的長裙領口暗紋一模一樣,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情侶裝。
鳳辭抿著唇笑,最近送來的衣服都是這樣的,每一套衣服都和她的衣服暗紋能匹配,站在一起說不出的般配。
「笑什麼,站直了。」時笙拍他肚子,鳳辭身子立即收腹挺胸,「奇怪,怎麼好像長高了,你多大了還長個兒?」
這衣服是按照以前的尺寸做的,竟然有點小,也不是太小,就是有點緊繃。這都是手工做的,不可能會出現版型偏小這種問題,那肯定是他長高了。
「都是媳婦養得好。」鳳辭毫不吝嗇的將功勞給時笙。
時笙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將衣領整理好,半個身子匐在他懷中,對著他耳朵吹氣,「養得好?床上養得好?」
鳳辭耳尖唰的一下紅了,囁喏一聲,「小笙……」
涼涼的唇瓣碰到他滾燙的耳垂,像暴曬過後遇見冰鎮可樂,渾身都冒著舒暢。
「阿辭,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什麼……什麼樣子?」鳳辭眨眼,一臉的單純無辜。
「為我害羞的樣子的。」時笙曖昧的吻了吻他耳垂,鳳辭臉頰更燙,整個人似乎都燒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們已經親密過很多次,可每次她撩撥自己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害羞。
「我以後都保持這個樣子,你……會一直喜歡我嗎?」鳳辭問。
時笙頓了一下,手指扶著他肩頭,慢慢的撐開身子,和鳳辭對視。
水霧的覆蓋的鏡面倒影出兩人緊貼朦朧剪影,浴室里的氣氛靜謐,像被人按了暫停鍵一般。
「不會。」清脆的聲音打破這一室的靜謐。
鳳辭瞳孔擴大,他愣愣的看著時笙,似乎不相信這兩個字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血液里有什麼東西在凝聚。
「小笙……」鳳辭眼底的迷茫濃郁,如果即將被人拋棄的小動物,透著讓人心酸的光,手指抓著時笙,卻不敢用力。
時笙另一隻手從他腰間挪到他肩頭,雙手環住他脖子,她朝著他壓過去,迫使鳳辭貼著後面的鏡子。
鳳辭滿腦子都是那兩個字,時笙做什麼他都是直愣愣的看著她,時笙知道自己可能嚇到他了,嘆口氣。
可有些話不能模糊,她必須要說清楚一點。
她貼上他略涼的唇,輕輕的輾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