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月如流似乎鬆口氣,如果她回答是,她真的不知道七皇子會不會……
沉北垂下眉眼,手指慢慢鬆開。
「他的生死只能隨我,我生他生,我死他死。」
囂張又狂妄的聲音在大殿中迴響,尾音陣陣。
月如流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有些乾巴巴的道:「你知道你中的什麼毒嗎?」
時笙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很快我就知道了。」
「什麼……」月如流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就聽見房間外整齊的腳步聲,她往剛才進來的窗戶瞧去,全是手持兵器的禁衛軍。
尖厲的破空聲響起,泛著寒光的箭矢從窗外射進來,有種不分敵我的架勢。
月如流一邊躲避一邊往時笙那邊看去,箭矢射到她面前,卻猶如有一層透明的屏障,將那些箭矢擋住,鋒利的箭尖插入其中,如同插入棉花一般,軟軟的掉到地上。
怎麼會……
沉北也是第一次見,有些驚訝,但比月如流要好得多。
畢竟跟著她有一段時間,知道她有不少不尋常的手段。
「我要是殺了她,你會生氣嗎?」時笙低頭看沉北。
「為什麼要生氣?」沉北極快的反問。
月如流和他並不熟,他甚至不記得她是什麼人,如果不是他決定來鳳鸞,她忽然出現執意要帶自己走,他可能連她名字都不記得。
月如流是受他母妃之託,可他並不希望她這麼做,他有自己的計劃,也不想欠她什麼。上次讓她走,已經算是看著母妃的面子上。
「不生氣就好。」時笙將鐵劍摸出來,「反正你生氣,我也想殺她。」
沉北:「……」所以你問我幹什麼?
箭矢將整個屋子射成了馬蜂窩,月如流在房間中亂竄,想要衝出去,箭雨卻成了一道厚厚的防護牆,根本沖不出去。
這些禁衛軍到底帶了多少箭?
怎麼沒完沒了!!
月如流餘光掃到時笙朝著自己過來,眼神古怪的看著箭矢從在她面前掉落下去,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
這是什麼武功?
還是妖法??!
「你想幹什麼?」
時笙詭秘一笑,揮劍朝著她劈過來,寒光從正前方落進月如流眼中,在她瞳孔中無限擴大,眼前似乎都是一片白茫。下一秒又被疾射而來的箭矢切割成無數的碎光,散成光點,在房間形成有序的陣列。
詭異的一幕就在此時發生,光點竟然朝著她聚攏,將她包圍起來。
離得近了,月如流才看清那些光點根本不是光,而是碎掉的箭頭,每一個都像是特意截斷,大小相同。
唰——
鐵劍往上一揮,所有的箭頭猛地朝著月如流身體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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