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紀魚冷笑,「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竟然還想當我後媽,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出來賣的還想找個長期飯票?」
「啪!」
紀魚不可置信的看著紀父。
「你打我,你為了她打我。」
紀父打完也有些後悔,但是一見紀魚那怨怒的眼神,他心底的悔意就被壓了下去。
自從她媽過世後,她就是這麼一副表情,好像他欠了她似的。
當初他在外地出差,怎麼知道她媽在家出了事。
「大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給我回房間去。」紀父沉著臉呵斥一聲。
「好啊,你們都欺負我,你就和她過去吧!」紀魚歇斯底里的吼了一聲,轉身就衝出家門。
「魚……你幹嘛和孩子計較。」白薇有些不贊同的道。
「她都二十了,哪裡還是孩子,別管她。」紀父被紀魚氣到了。
……
傅衾在自家保鏢來接自己的時候,直接將人給攆了出去。
這貨自從發現時笙喜歡動粗,已經能輕鬆自如的避開和時笙正面衝突。
所以時笙將傅衾打包回去的念頭落空,反倒是簡叔搬了不少東西進來。
順便把那條高加索犬也給弄了進來。
長生這些年一直養在國內,但是顯然它沒有忘記自己的主人。
本來不怎麼大的房子,這下更加的擁擠了。
時笙和傅衾都還在念大學,回國了自然是繼續讀艾莉絲學校。
這所貴族學校包涵了幼兒園到大學,可謂是一條龍。
時笙是在國外才知道傅衾是個學渣,成績差得一塌糊塗。
所以補習都成了家常便飯。
「今天的作業,做不完別吃飯。」時笙將練習冊放到傅衾面前。
傅衾往練習冊上覷了一眼,神色難看,「這麼多。」
「多?要不在加一?」
傅衾將練習冊往身邊一拉,有些抱怨的道:「你這是體罰。」
時笙喝著茶,神色悠閒,「做錯一道就下去跑一圈,做錯兩道跑四圈,三道跑九圈。」
傅衾神色更難看了,埋頭刷刷的寫了起來。
靜謐的房間中,只有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音。
傅衾低垂的臉上慢慢的拉開一個笑容,眉眼間都染上了笑意。
「嗡嗡嗡……嗡嗡……」時笙擱在傅衾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傅衾抬頭看了一眼,隨後又低頭繼續寫題。
「餵……嗯?……你過來吧。」
時笙從屋子出去,也沒關門,從傅衾的位置,能輕易的看到客廳。
大約半個時有人上門,這個人傅衾見過,國外的時候,他也和時笙見過幾次面。
不過他們見面的都是公事,傅衾這才心安理得的寫作業。
「……公司現在的發展情況就是這樣,您當初要求組建的黑客隊如今已經有成就,不過人數還是太少。」
當初這老闆甩手出國,除了涉及到大額資金需要向她請示,其餘的事都是他在做主。
如今公司的人都以為他是老闆,根本不知道他不過是拿年薪的打工仔。
「高安朗怎麼樣了?」
聽到時笙問話,職業總裁趕緊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高老爺子今年剛退下來,現在高家正是奪權的時候,各房爭得你死我活的。高安朗身為長房的三子,可沒少被三房當做把柄。」
高家也是個大家族,長房是高老爺子的孩子,其餘兩房都是高老爺子兄弟的,但是高家向來是能者居之。
二房涉政,不能行商,所以爭奪得最凶的還是大房和三房。
「現在高安朗在高家也不怎麼好過,聽最近他迷上了一個嫩模。」
「嫩模?男的女的?」時笙微微挑眉。
當初她給高安朗吃的那藥,在面對妹紙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有反應的。
只有在面對男人的時候才會有反應,而且是下面那個。
「男的。」
時笙沉吟了片刻,「給三房的人開後門。」
如果失去了高家做後台,高安朗要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