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怎麼還解釋不清了呢?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上剛醒不久,就有人來告訴他,郝多醒了,請他去還沒建成的滿城去議事。
劉大炮隨便從家裡拿了點水果就去了,就見那郝多虛弱地躺在病榻之上,臉色白的跟大白饅頭似的,一副武大郎日了卡戴珊的樣子。
「郝將軍什麼情況?我剛剛給你買了橘子,吃一個不?」
「謝謝,死不了,命算是保住了,靜養兩三個月,應該就能下地行走了。」
劉大炮聞言點了點頭,搬來一把椅子在他對面坐好。
他們倆的關係其實挺尷尬的,名義上,劉大炮應
該是郝多的領導才對,但同時人家郝多又是滿人,四大功勳家族的人,天子親信,卻又隱隱的好像又比劉大炮更牛一些,以至於劉大炮這會兒太貼了也不對,怠慢了也不好,卻是還真有點不會處理這個關係了。
想了想,劉大炮還是先從兜里掏出了一根雪茄點上,餵這位病號抽點二手菸,祝他長命百歲。
「咳咳,咳,水師,水師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一支新組建的隊伍,一天的功夫,從上到下五品以上的將領幾乎全死光了,這都不能說是群龍無首了,簡直是連腰都給砍沒了,人心惶惶唄。」
「哎~,這些水師,都是鄭明的降將,事到關鍵時刻果然是靠不住啊,我也著實是沒有想到,福建那邊的水師將領一直都與延平王府暗通曲款,怪不得,日前福建一敗輸得如此徹底,分明都是內鬼啊。」
「啊,沒辦法,誰讓咱大清壓根就沒有過鄭經的水師呢,別說大清沒有,前明的時候這海上就已經是他們鄭家說了算了,朝廷現在禁海,這水師自然就更是太監開會,無稽之談了。」
郝多聞言認可地點了點頭,道:「所以我這麼急切地叫大人過來,也正是為了此事,此前你接到的吏部文書,是,一半。」
「一半麼?我說怎麼權責方面說的含含糊糊的,另一半呢?我這個總管到底是幹嘛的,歸誰管?」
就見郝多顫顫巍巍地,拿出一卷黃色的綢緞道:「本來是要在剿滅達濠島後,你繳了投名狀後再給你的,現在看來卻是也沒這個必要了,此次事件,你這投名狀到也算是繳過了,劉洵,跪下接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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