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嗜劍如命,他對於名劍是沒有什麼免疫力的,但是當年我那對象,我岳父的獨生女兒患病,每天必須真氣療傷不能離開,可他又不願意捨棄那把劍,就讓我和你哥哥吳一窮出去取劍。」
吳二白點頭道,「七絕八怪,如果我沒記錯,這七絕是以自己擅長的兵器聞名的,劍絕,刀絕,槍絕這些,而八怪是以脾性著稱,分別是貪,恨,仇,怨命名的。」
焦老闆道,「沒錯,七絕是兵器命名的,八怪是脾性命名,而我岳父劍絕是七絕里的大當家,沒有他點頭,其他六絕是不會出手的,你哥哥拜訪之後,我就跟著你哥走了,再去的路上,他給我展示了一張考古證,還說這是治安署特批的考古活動,讓我放心。」
吳二白抬手,把自己手機拿了出來,手機翻轉,裡面果真調出來了一張考古通行證,吳二白道,「是不是這張?」
焦老闆點頭,「是!」
吳二白道「這個通行證發放人叫柳乘風,柳乘風現在已經內去西方旅行了,我們正在通緝他,現在還沒有消息。」
吳二白這話一出口,旁側牆上頹廢的史強猛地爬了起來,「柳乘風!這不是柳處長嗎?」
吳二白看著史強,「你有什麼想說的!」
史強激動的道,「吳先生!我實話給您說,我參加白玉京,甚至說我得到的那個機密級的信號轉換器都是柳處長給我的!一切都是柳處長安排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此言一出,吳二白眼神玩味了起來,柳處長安排的,柳乘風搞的事情?
三十五年前,那張虛假的通行證是柳乘風搞得。
三十五年後,白玉京的這一場仗也是柳乘風搞得!
柳乘風到底是誰!
焦老闆看著監牢外的吳二白,「柳乘風有大問題。」
「當然。」吳二白道,「可你們的問題更大,柳乘風現在抓不到,都能抓到了在說他們,現在說你們的事情,你和我哥哥去的那個考古現場哪裡?」
焦老闆搖頭,「我不知道,我一直坐在車裡,我不知道外邊的地方,我只是知道那個地方距離東南幾個大區特別近,而且那個地方考古不是我們一個隊伍,還有十三區的陰陽師,甚至可以說十三區的人占了主力,我和吳一窮我倆只是來這裡做考古指導的專家。」
吳二白聽著焦老闆的話,「你們入墓之後發生了什麼嗎?」
焦老闆道,「有一些黑色的怪物,說不上來,有很多觸手,還遇到了一棵活的青銅樹,還有就是一些史前的青銅器,具體說不來,我進墓之後就被偷襲了,是你哥拖著我一直走到了最後。」
吳二白道,「最後,我哥找到他想要的藥了嗎?」
「不知道。」焦老闆道,「我只是聽你哥說了一句,催命的雷聲,然後突兀的墓裡面雷聲大作,雷霆擊穿了墓,上方的海水呼嘯而下,海水衝下來之後我就飄到了水面上,再醒來你哥就沒影了。」
吳二白聽著這話,喝著枸杞茶,久久沒有說話。
監牢的角落裡,林正英目視著一切,把所有的內容一絲不苟的意識傳遞給了吳三省和張小辮。
白玉京,天機殿。
吳三省,張小辮聽完這些內容之後,吳三省眼神放光,「催命的雷聲,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一行話。」
張小辮道,「在哪兒?」
吳三省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我家的那本盜墓筆記,我爺爺那個時代就開始記錄了!當年鬼子侵略,九門大亂,張大佛爺以以一己之力平復了九門的內訌,而在最後關頭,就出現了雷聲,雷聲響徹之後,佛爺就沒影了,我爺爺當時目睹了這一切就在盜墓筆記上寫了催命的雷聲!那一場雷聲里,死掉了足足七尊長生者!唯一沒死的佛爺和尹新月也下落不明。」
張小辮拿著旱菸鍋子,抽了一口,「聽你這麼一說,這雷聲催命,催的不是凡人的命,是長生者的命啊!」
吳三省抬手,「不僅僅如此,盜墓筆記記載,雷聲催命,雷聲收割了長生者,那麼這釋放出雷聲的是誰!就很有意思了,我爹吳老狗曾經有一條聽覺很靈敏的狗,這條狗可以清晰辨別出來雷聲的差異,而我爹能說狗話,明白狗的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