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在這裡嗎?
張起靈站了起身,背後地方傳來了一道冷風。
張起靈急忙回頭,可頭頂地方卻又是冷風吹起。
張起靈一手遮住後心,一手遮住頭頂。
轟!
巨大的力量從後心和頭頂同時打來。
巨大的力量紫霞,張起靈腳下的手腳架台子崩碎開裂,張起靈直接就要摔入水潭裡。
緊要關頭,張起靈身影倒掛在一個手腳架邊緣,一個飛躍,落在了數十米外。
張起靈剛剛站著的地方,一個身著民國時期氣派堂皇長官大衣的青年人,冷冰冰的盯著張起靈。
他的五官和張起靈很接近,臉的輪廓也很像,如果稍加一點易容和修飾,二人說是雙胞胎也不為過。
只是,這人的氣質和張起靈不同,這人雙眸溫和,有一種溫良優雅,彬彬文質的感覺,甚至他的手裡還捧著一束花,一束已經凋零的看不出來是什麼花的枯萎花束。
他不像是個軍人,更像是一個從歷史畫卷里走出的霸道軍帥,溫文儒雅,又不失霸氣。
張起靈打量著那人,「張日山?」
「無禮。」他打量著張起靈,「你應該叫我祖爺爺。」
張起靈道,「你和佛爺,到底是什麼關係?」
張日山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你一句,你有多久沒回過家了。」
此言一出,張起靈沉默了。
回家,這是一個遙遠的詞彙。
上一次回家,還是西沙考古之後,自己去了古廟,在死亡後回了家,再次甦醒的時候,陳皮帶自己去了九門。
張日山道,「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回家的路?」
張起靈看著張日山,「那不是家,那是一場噩夢。」
「噩夢嗎?」張日山道,「佛爺也說,那是一場噩夢,可我卻不這麼認為,我覺得張家淪落至此,一切都是因為我們後代的不作為,不夠努力!如果我們能夠效仿家族前輩,斬殺那些長生者,和苦於家族日漸衰退,家族子弟,四散叛離?」
張起靈道,「我不想和你聊張家!我只想知道,佛爺是什麼人!」
「佛爺?」張日山笑了起來,「只是一個可憐的旁系傀儡!一把趁手的兵器!這把兵器用完了,當然要雪藏起來,等到以後需要的時候,再拉出來用。」
張起靈想要說話,張日山抬手打斷了張起靈的話語。
張日山抬手把枯萎的花束抬起,花束下,一把槍對準了張起靈的腦門,「就好像是你!」
彭!
子彈放光,朝著張起靈射來。
黑金古刀錚錚出鞘,一刀劈碎了子彈,張起靈一躍而起,手中長刀殺向了張日山,「張家的人,不該偷襲。」
「呵呵。」張日山身影后退,不斷開槍,「偷襲永遠是張家最喜歡的套路,你這個已經忘了自己是誰的傢伙,還有臉面教我做人!」
黑刀旋轉,猛地落下,一大片的手腳架被劈的粉碎,大量的手腳架摔入了水裡,濺起來劇烈的水浪。
張起靈飛追張日山背後,「你跑不掉的!」
張日山不斷的開槍,不斷的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逃,我只是想試一試你的本事。」
彭——
又是一發子彈射出,張起靈還想格擋,可詭異的情況出現了,那子彈在張起靈面前的瞬間,猛地釋放出金色的光輝,金光瞬間凝出無數的子彈,足足數百發子彈!
這是什麼情況!
分裂彈?
張起靈拼命護住了前心,可數百發子彈下,張起靈通體砰砰砰炸出來一道道可怖的血口子,血炸出了衣服,彌散在空氣里,整個人瞬間癱軟在地上。
軍靴踩在面前,張日山瀟灑優雅的落下,白手帕輕輕擦拭著手槍,笑聲悠然。
「一招分裂箭,都擋不住。」
「這一代的張家族長弱的讓人感嘆。」
「想一想昔日我的祖父,他是張家族長,當初張啟山的父親背叛家族勾結外女,誕生下來了張啟山,張啟山的父親還妄圖帶那女人和張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