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了面前,路過胡八一時候,各個鞠躬示意,念了一句,「胡爺好!」
胡八一急忙的回禮,「客氣了,大家上車!」
大金牙看著眾人朝著胡八一行禮,羨慕的不行,為啥都是摸金校尉,差距怎麼這麼大啊!
不多時候,三輛車塞的滿滿的,就連站地方都沒有了。
胡八一忙的滿頭大汗,看著喝水的陳玉樓,「你之前時候說你有三五萬個兄弟是真的?」
陳玉樓白了胡八一一眼,「難道說是假的啊?我告訴你,就車上這五百個兄弟,都是搶破頭,抽籤來的。」
胡八一衝著陳玉樓抬起大拇指,「真有你的!卸嶺魁首,當之無愧啊!真給咱們四門長臉!」
陳玉樓得意的道,「我這些兄弟為了跟著我出來旅行。他們這幾天老受罪了,客客氣氣,規規矩矩,那和坐牢一樣,趕緊的吧,帶兄弟們去吃點好的,要不他們會發瘋的。」
「沒問題!」胡八一道,「走吃飯去……」
就在這時,一個女聲傳來,「大金牙和王凱旋帶人吃飯就行了,胡八一你給我站住!」
雪莉楊踩著皮靴,幽幽而來,這讓王凱旋大金牙對視一眼,急忙道,「老胡,你留著吧,楊參謀找你還有事兒,那啥,我倆先走了啊,陳掌柜,走,走,一起吃飯,別當個大燈泡!」
陳掌柜樂呵呵上了車,眾人呼嘯而去。
月台上,胡八一和雪莉楊並肩而站,胡八一不時的咳嗽兩聲,這讓雪莉楊很不悅。
雪莉楊瞥了一眼胡八一,「怎麼了?我不在這幾天,你又去蹦迪了?又去釣妹子了?整的這麼虛啊!」
「沒有!」胡八一老臉一紅,「我沒去找女人,我,我只是不舒服。」
雪莉楊輕輕一踹,不偏不倚,正好踹在胡八一的膝蓋上,胡八一膝蓋昨晚上被鷓鴣哨反腿飆了個快報廢,現在被雪莉楊高跟皮靴一踹,普通跪坐在了地上,額頭上一滴滴汗水飆出。
雪莉楊一看胡八一這個模樣,急忙的把胡八一的褲子撕爛,看著發紅的膝蓋,「對,對不起啊,你,你是受傷了嗎?我真不知道。」
胡八一此刻老臉要多紅有多紅。
月台之上,被一個女的撕爛褲子,這種丑,老胡臉都丟光了。
胡八一道,「先找一輛車,回旅館!」
「好!」
雪莉楊攔了一輛車,二人上了車。
「你怎麼受傷的?」
「摔得。」
「我怎麼覺得你是騙我!誰打你的?」
「你大爺!」
「你罵我?你想死嗎胡八一?」
「……」
就在雪莉楊和胡八一走遠了,月台上下來了一條狗和一隻貓。
貓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喵嗚了幾句,似是很無聊。
哈士奇趴在月台邊緣,懶洋洋的看著貓,意念傳遞,「格老子的,原以為咱們坐這一輛車只是男子專列,誰知道是常勝山專列,上面全他麼是卸嶺力士!」
布偶貓懶洋洋的卷著尾巴,「誰說不是啊!這陳玉樓真特麼不要臉,盜墓就盜墓,回去帶了五百兄弟來助陣!這也太瘋狂了吧,還說什麼常勝山旅行團,依我看,他就是不講武德!」
哈士奇道,「還好上次去倒白玉京時候沒帶五百人,要不咱倆肯定被這陳玉樓累死,以後得給主上說下,白玉京這種藏寶室的墓,陳玉樓不能參加,這廝是真不講武德。」
布偶貓道,「現在問題是,咱倆咋辦,這火車不讓咱們繼續坐了,陳玉樓帶著他的卸嶺力士旅遊團也跑路了,咱去哪兒吃飯啊!」
就在這時,呼颯一聲,一輛五菱之光停在了布偶貓和哈士奇的面前,車窗慢慢搖了下來,一個帶著墨鏡的二十五六歲青年人打量起來了鐵面生和魯殤王。
鐵面生魯殤王看向了那人,那人把墨鏡往下捋了捋,然後兩根手指放在腦袋上,輕輕搖擺,漏出邪笑。
布偶貓和哈士奇對視一眼。
魯殤王道,「這,這不是主上搖頭晃腦的模樣嗎?」
鐵面生道,「這人也是主上收的小弟嗎?走,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