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斯:「那功課怎麼樣呢?數學?理化?法語?」
劉宣和葉成勛:「不怎麼樣,都不怎麼樣。」
周靜怡:「額,法語稍微懂一點。」
弗蘭克斯:「那就困難了,考試是有嚴格規程的,軍校具體有一個招生委員會,我雖然是招生委員之一,但我並不能個人說了算。」
三人心一沉。
夏洛特有些疑惑,也有些挖苦對著劉宣說:
「不應該呀,香凜阿姨當年可是優等生。你的功課怎麼會不好?」
劉宣瞪了夏洛特一眼,轉向瞿恩:
「既然這樣如果……您如果覺得為難……那您儘量幫助小靜和小勛吧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又是一陣沉默。
劉宣:「我吃好了。謝謝伯母,給你們添麻煩了……」說著他站起來,笑得有點落寞。
弗蘭克斯:「等等!我看也許咱們可以爭取一下。夏洛特我的事太多,你是不是可以幫點忙,幫助他們突擊補習一下,有針對性的,力保他可以進入面試。」
夏洛特:「可是姑母,我只有下午有時間。」
弗蘭克斯:「新一期招生還有兩個禮拜。那你們每天上午溫習,下午補課,我這侄女功課好,法語尤其好,考試需要什麼,她熟!我們就努把力,按你們聯邦人的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怎麼樣?」
「好!」
三人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內心充滿感激。
弗蘭克斯提議今天三人就住在這裡,她給三人幾本專業書籍,讓他們閱讀。三人一回到自己房間就開始鑽研,結果幾個小時後,三人都躺倒在臥室床上,睡著了。
在弗蘭克斯家的第一夜,周靜怡睡得還是很香,天光透過窗簾漫射進來,她感覺特此安心。
「從那以後,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唉。」
這是周靜怡對這段回憶的總結,期間葉成勛唏噓不已,而阿西拉依和雷頓都聽得津津有味竟然忘了打斷,直到管家匆匆忙忙進來打斷了一切。
「什麼事這麼慌張。」
「很……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