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無極倒不是擔心警察們會傷了自己人,而是擔心局面失控,自己人傷了警察,讓親者痛仇者快,那就不好玩了,還好,目前來看,外面的警察們並沒有偷襲的跡象,反倒是安靜了不少。
兩軍對陣,越是安靜的反常越要小心,趙無極一點都不敢大意,讓大家小心點,實不行就都坐到車裡去,萬一警察們偷襲進來,誰也不要反抗,被活捉就是,雖然很丟臉,雖然很沒面子,但總比事情鬧的無法收場要好。
當然,這是趙無極後的底線,被人抓捕的滋味很不好受,趙無極是個要強的人,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果,趙無極很清楚,就算是對外面喊話,說自己是無辜的也沒用,警察們未必會信,剛才李國柱和宋德勇痛罵了幾句,稍有一點腦子的人也能猜到一點事情的真相,沒必要再喊話了,當務之急就是保護好大家,免得受了冷槍,那就冤枉死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往前走著,市***局長凌峰也焦急的等待著,過不多久,縣***局長雲天過來了,將凌峰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凌局,咱們真的被┅┅」
「好了,我知道了。」凌峰打斷了雲天的話,憤怒的看著夜色虛空,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一下情緒,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有一夥商人來到這裡,正好趕上這裡的村民為爭學位大打出手,這伙商人制止了鬥毆,化解了一場大案,並答應出資建校,張鎮長過來攀交情,沒人理睬,於是,張鎮長公報私仇,向上謊報案情,也就有了現這局面。」雲天簡要的將情況說了一遍。
凌峰一聽,徹底震驚了,居然有人敢這麼謊報案情,而且還是這裡的一鎮之長,這還是國家領導下的天空嗎?難道打黑槍的那個人也是張鎮長?想到這個可能,凌峰是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那個張鎮長呢?」凌峰馬上想到關鍵所,趕緊問道。
「根據情報,張鎮長午離開,去了縣城報警,好像沒有回來,他家縣城,難得回去一趟,應該家裡。」雲天不敢肯定的說道。
凌峰沉思起來,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問題是怎麼收場,仔細想來,有兩種辦法,一是馬上收隊,然後把張鎮長抓起來,自己再去領導那裡檢討,背個失察之罪,以後的仕途也就到頭了,鬧出那麼大動靜,總得有個人背黑鍋不是?二是馬上收隊,當做今晚什麼都沒有生過,對外就說是演習,事情控制警察系統內部處理,當然,這是理想的,但難保事後不會走漏風聲,剛才沒人開槍還好,可以圓謊,有人開槍了,事情就不好圓謊了;三是繼續抓人,然後當成誤會釋放,賠禮道歉,將責任推給下命令的市政府和張鎮長,表面上看沒事了,但事後難保市政府領導穿小鞋。
這事不好弄,左右為難啊,凌峰尋思了半天,沒有好的辦法,對一根線上的螞蚱雲天說道:「今晚的事你怎麼看?」
「既然已經知道真相了,人不能抓,否則就是明知故犯的罪名,撤,必須馬上撤,我剛才詢問的時候並沒有說自己身份,老姓只知道來的是警察,並不知道是那個單位的,以退為進,拼一下我們的運氣了,運氣好,老姓不說,那些商人不追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雖然有點鴕鳥行為,但不失為一個辦法,還有一種辦法就是主動承認錯誤,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攬上身,受點處分,將來還有機會,但也有一定的風險,我傾向於第一種。」雲子馬上說道。
不管是哪種,都有風險,既然都有風險,為什麼不選擇好的那種呢?做一回鴕鳥,苦主不追究,老姓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就算有人相信,傳到政府,沒人告,誰也不會多事,雖然將希望寄託別人身上不可取,但也不失一種辦法。
過了一會,凌峰不甘的做了一個決定,心裏面已經將那個張鎮長恨死了,卻不能抓,這讓凌峰加不甘,恨恨的說道:「傳令,收隊。」
雲天暗自鬆了口氣,還真怕凌峰不顧一切的抓人,現好了,不用擔心事態擴大了,至於責任,上有市***局長,下有張鎮長,自己不過是失察之罪,了不起降一級,真要硬拼,誰也逃不了啊。
大隊人馬很快又悄悄的離開了,就跟來的時候一樣突然,瞬間走的乾乾淨淨,雖然警察們不知道為什麼,但接到命令後,都不折不扣的執行了,躲遠處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