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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這個原本屬於昭和帝且被昭和帝給予全部信任的人竟然能夠被太子收買,太子到底手中捏住了梁太醫什麼把柄才做到的,不由得人不去好奇了。
所以說皇家沒有一個簡單角色,個頂個的演戲好手,私底下更是小動作不斷。
因為知道梁太醫是太子的人,凌郁楓並不擔心他會「診斷」出什麼,是以能夠保持面容平靜,絲毫不見緊張,可見是心中沒有心虛之感。
所以在梁太醫說到他需要慢慢調養之後,昭和帝心中又是一松,當即笑著賞賜了許多藥材好叫他補身子。
凌郁楓接過賞賜,恭敬謝恩,然後直接回了永安侯府,派人去莊子上說一聲,這段時日定是要住在侯府了,皇上既然已經決定,那麼旨意下來也是這兩天的事情。
等到聖旨下來,收拾一番該出發前往西平,留給他的時間不會太過充裕。
凌郁楓回到侯府之時府里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即將要擔任軍師一職隨太子鎮守西平關一事,永安候倒是還算平靜,可是沈氏有些接受不了了。
失態的抓住永安候的胳膊,「楓兒身體能承受的住麽?太子和皇上是如何想的?侯爺,難道真的不能拒絕麽?」這不是要她的命麽?兒子好容易以雙腿的代價保住了一條命,如今又要去到那要命的地方!
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揪著,焦急之情溢於言表,永安候暗自嘆息一聲,若這是長子所求,他亦無法阻攔,他一直都知道長子主意正,一向都叫人很放心。
這也是他接到長子的信件叫他不要在西平關一事上表態最好保持沉默的時候,他雖然不甚明白兒子有什麼安排,也還是照做了,可是等來的卻是這個。
太子在關鍵時候站出來,他還能夠理解,這是長子已經與太子站到了一起,為太子造勢,可是等到太子提出後面的要求之時,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了,太子對楓兒究竟是何意?
雖然還有許多事情不明白,可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不過見沈氏這般焦急他還是忍不住緊蹙眉頭,「太子提出來,皇上也有意叫楓兒跟隨,怎麼拒絕?」
沈氏雖然心中明白一般這種時候是無法拒絕的,但不免還是心存僥倖,此時聽到侯爺這樣說,便明白再沒有轉圜的餘地,頓時有些埋怨起來。
心中所想嘴上不由自主的便說了出來,「楓兒都已經這般了怎的還不願放過他?為了他大昭的江山楓兒都已經付出了一雙腿的代價,卻還是不滿足!」
「慎言!」永安候嚴厲的喝止她,雖然他心中也不是沒有這般想過,可是這話是能隨便說出來的麽?那是皇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們要做的只有一條,那便是謝主隆恩。
沈氏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立刻住了口,心中卻還是滿滿的擔憂。
凌郁楓去見沈氏和永安候的時候被沈氏拉住不停的詢問,「到底是個什麼章程?為何偏要你去?」
凌郁楓笑著安撫她的情緒,「母親,您不必太過擔憂,兒子這般也上不了前線,頂多是在後方出謀劃策,定是沒什麼危險。」
這話沈氏可不會相信,打仗的地方哪裡不危險?真正亂起來誰還管是不是前線?她怎會不擔心?
沈氏的焦慮表現的太過明顯,凌郁楓便好一頓勸說安慰方才叫她平靜下來,這個時候永安候把他叫到了書房。
進入書房之後,永安候第一句話便是,「你送來那封信究竟是何意?還有軍師一職是怎麼回事?」
知道他會感到疑惑,凌郁楓也沒打算隱瞞他,便把自己的意思解釋了一番,「當時送信讓您保持沉默是因為這個時候您不合適站出來。」至於為何要說不合適,相信不用解釋他心中也明白。
說完這句話他接著道:「至於太子主動請纓,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之前計劃好的。」說著來了一個轉折,「但是,軍師一事卻是太子一時興起,兒子也是被皇上召見之時才得知。」
永安候眉頭微蹙,「那你……」
凌郁楓微微一笑,「其實,兒子倒是覺得這樣也不錯。」
永安候想想昭和帝的態度,閉了閉眼睛,最後有些無力的道:「罷了,既然你覺得應該這樣做,那便去做吧,府上,還有我呢。」
凌郁楓笑著道謝,「多謝父親體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