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血妄行而引發的血崩。只是這失血時日太多,姑娘五臟六腑怕是已經受到影響。」
華太醫睡的迷迷糊糊就被翻牆跳進家中的王恆給拽了來,到底是久經考驗的老御醫。心裡再不滿也知道能讓王都司這般火急火燎的不是什麼普通人,也不多問,望聞切過做出這樣的結論。
王恆此刻在一邊顯得格外謙虛,全然沒有剛才凶神惡煞的模樣,急忙說:「太醫這邊請。」帶著太醫去寫藥方。華太醫看了蓮生一眼說:「有些話老夫想和這位姑娘說一說。」
蓮生知道這一定是關於許嫣病情的**話,便用眼神示意王恆出去,哪曉得王恆卻站在那不動,看著蓮生說:「咱們剛才怎麼說的,你都忘記了。」
蓮生這才明白,他指的是自己對許嫣負責一事。
「太醫不必拘束,此為恆的家中女眷,暫住在這裡而已,有什麼話太醫不妨明說。」
華太醫人老成精,知道這些高門大戶世家子弟中的貓膩,也就捻著長須笑了笑,說道:「只是五臟六腑已經受損,這位姑娘怕是將來生育無望了。」
生育無望。
蓮生看到王恆明顯臉上一暗,接著收斂神色,請太醫去寫方子。
送走華太醫後天已經大亮了,王恆又順路去抓藥,大清早的也不知他是不是砸開了人家藥鋪抓來的藥,拎著藥包交給冷娘子。
蓮生見這一晚上,王恆看著面色憔悴許多,便低聲說:「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今天要當值嗎?」
「今日宮裡有點事,怕是等會就得去當值了。」
王恆這時才覺得累,身體累,心也累,頹然坐下問:「有什麼吃的,給我來點吧,我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華太醫的話你都聽到了?若是反悔我想許嫣也不會怪你的。」蓮生試探著問。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王恆算不上什麼大丈夫,總也是個男人,豈能反悔。」他伸手摩挲一下累得發僵的面頰:「這些事情別叫許嫣知道,能瞞一時是一時吧。」
「可是子嗣問題……」
「這都是將來的事情,誰知道的。」王恆站起身準備去洗把臉。
「哎……」蓮生擔心造成一對怨偶,急於將事情說的明白。
「你記得你祖父的名諱嗎?」
王恆轉身問。
「這個……得去看祠堂的排位吧。」
「對,我也是看排位才能知道我爺爺叫什麼。所以子嗣這些,有沒有,算什麼大不了的。」
看著王恆大步走向院子去打水洗臉,蓮生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呃,我這是被一個古人教訓了嘛?生不生的是沒什麼大不了,可我這不是為你們這時代的人著想嗎?畢竟無出是會被休的呀。未完待續
ps:因為崩漏。許嫣並沒有被玄明侵犯。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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