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必後世的差多少。
再說了,沒有那些化學儀器,許仁興這個不是化學專業的半桶水怎麼也晃不出來的。
許德安雖然能養得起這個家,但是孩子大了還是有壓力的。看著兒子除了在家像個婦人一樣,買菜做飯帶孩子。他都忍不住腦門生青筋了……
&興,你不打算繼續進學了?」,這些日子兒子雖然有看書,可是他見他看的都是一些啟蒙說,教孩子用的。
&的,阿爹!」
就算是啟蒙書,許仁興也經常看得想睡覺了。
&你有甚麼打算嗎?」
許仁興算是看出許德安的意思了,他也知道自己一個漢子就這樣的宅在家裡也不是事,畢竟許家並不是富裕人家。
&想了很久,倒是一時沒有想到,阿爹有甚麼建議嗎?」
&去藺縣書院看看?那裡最近有招先生呢……」
去教學生怎麼解剖屍體嗎?
許仁興咧了咧嘴,「我再看看吧!」
許德安見許仁興是真的沒興趣,倒也不想勉強他,「嗯,不著急!阿爹還養得起。」
這種啃老族的心酸,怎麼就那麼的暖烘烘的呢!
……
許仁興的毛遂自薦,讓程縣長都大吃一驚。
這個許家舉人他是知道的,能考上舉人的人的名字都在他心裡過了一遍。就算他自己用不上,說不定這人脈將來兒子會用得上。
再說了這許舉人不是別人,是程縣長二十幾年的下屬的兒子,據他所知,他半年前才死了女人。
這會兒居然跑來說可以幫忙破案,對仵作行業略有興致。這略有興致估計還是他的謙虛之言了,說到破案解剖之類的話題,這個許舉人眼光比他家夫人養的貓夜裡眼睛發出的光還要刺眼。
儘管聽著許舉人說得頭頭是道,可是程縣長更加看重跟了他二十餘年的許捕頭的交情,更何況許家三房在洛陽那也是能占一席之地的,多是通過讀書出仕的。
而且這許舉人已經考取了舉人的功名,等於一腳踏進了官場了。如果就此做了仵作,那麼就是進了賤業,以後再想科舉那也是難事的了。
晉元帝曾經說過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現在的時代已經發生了不少變化,仵作這行業也不是被人看低的。可是畢竟是跟死人,同屍體打交道的,一般人還是不喜的。
所以程縣長再三確認了許仁興的意思,他還是想自薦做仵作。程縣長覺得很多關鍵的地方,這個許舉人都能一針見血,實在了得,不像是言之無物的人。
想了想,程縣長讓人叫來許捕頭,想問問許捕頭的意見。
許德安過來遠遠的見到許仁興坐在大堂的一側,還以為家裡出了甚麼事,語氣急促的問許仁興,「你怎麼過來了?是不是小倩娘和小猴子有甚麼事?」。
這半年養娃的經歷,真的是讓許德安操碎了心。
許仁興見阿爹的臉都嚇白了,趕緊站起來道,「沒事,孩子都沒事,好好的,我來這裡是為了別的事。」。
聽說孩子們沒事,許德安舒了一口氣,轉頭向程縣長行禮道歉。
剛剛進來沒有第一時間向長官行禮,那就是不敬。如果長官介意,那麼已經可以治大不敬之罪了。
情有可原,加上又不是陌生人,程縣長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
&安,我倒是不知道你家兒郎不僅讀書了得,而且還精通行人之事,實在是了得啊!」。
如果僅僅是夸對方精通行人之事,有些書香門第的人家是接受不了的。如果對方是個讀書人,再有這麼一門手藝,也可以從側面說這是一個雅趣了。
只是這個雅趣太特別了點罷了………
許德安瞪了許仁興一眼,「大人莫怪,他雖然已經做了兩面阿爹,還是個孩子性情,這行人之事不過是他一時的臆測罷了,當不得真的。」。
許仁興在一旁不滿的道,「阿爹,我是不是胡說,只要把案子破了不就知道了。」
其它的許仁興不在意,只是這涉及到專業的問題。這是他所擅長的領域,那麼來不得半點敷衍的。
&案是捕快的事,是縣衙的事,跟你這個舉人有啥關係?」
許德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