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臉呵呵的笑著看著她阿爹皺得眉頭都能夾蚊子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把她阿爹的話聽進去。
許仁興問小女孩,「你來小便了?」。
小女孩不回答,只是一個勁的傻笑……
聽不懂?
&拉屎了嗎?」
不會是個傻子吧?看起來挺機靈的,許仁興鬱悶了。
小女孩倒是說話了,「阿弟,阿弟,拉>
許仁興趕緊把小女孩放回床上,去看那隻小猴子。
噁!真的是他拉的,昨天才出生,今天算是人生第一泡?也真的是夠臭的。
許仁興表示自己真的搞不定了,別說尿不濕啥的沒有,就連塊毛巾他都沒有看到。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大郎,許家大郎,許秀才在嗎?你家阿爹叫我過來給小娘子餵食了。」。
許仁興趕緊道,「在,在,我就來。」。
許仁興打開門,門外站了一個端著一碗小米粥的婆子和一個年輕的女人,還有兩個五六歲的小兒郎。
那個婆子道,「我來給小娘子餵朝食,金子是過來給小猴子餵奶的。」,婆子指了指旁邊的年輕女人。
那個叫金子的年輕女人見渡生婆說到她,許家秀才轉眼看她,她有點害臊的低頭去看拉著她褲腿的兩個小兒。
許仁興想向兩位道謝,可是他不知道這該如何行禮,就一時急中生智學著電視劇里的古人一樣給眼前的兩個女人拱手致謝。
&感謝嬸子和阿嫂了,我家小倩娘正好餓了,只是小猴子剛剛小便……拉屎了,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呢,麻煩兩位了。」
被秀才公行禮,兩個女人都趕緊避開了。
渡生婆道,「街坊鄰里的,莫要多禮。大郎且去幫你加阿爹的忙吧,孩子就交給我們了。」。
……
等許仁興出了屋子,院子裡前來幫忙的人紛紛跟他打招呼,話語多是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之類的。
許仁興本來是想笑著跟眾人打招呼的,一聽如此勸慰之語,趕緊收了起來。他一臉肅穆的向眾人道謝,找到了那間昨晚看到屍體的屋子。
屋子裡面已經站了不少人,除了許德安一臉難過的站在旁邊,其他的人都是淚流滿面的。尤其是其中一個看起來才三十多的女人,趴在屍體的旁邊聲聲哭泣得簡直就是要斷腸了。
真的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許德安見到許仁興過來了,鬆了一口氣,道,「阿興趕緊跪下來,還不向你阿娘道歉?人家好好的娘子嫁給了你,現在卻是陰陽相隔的了。」。
許仁興既然已經花了一夜的時間來想通了,這會兒自然不會和許德安反著來。
只是這個岳母未免太年輕了點,要知道許仁興本身就是個快三十的漢子,要喊一個三十幾的婦人做阿娘,他心裡不是沒有彆扭,只是此情此景由不得他啊。
許仁興當場跪了下去,低著頭道,「阿娘,阿慧嫁到我家,好日子沒過多少,留下兩個孩子自己卻是去了。」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這真的是我家對不起她,要打要罰,只憑阿娘之意。只是望阿娘看在倩娘他們的面上,別傷了和氣,就算阿慧已經去了,我們都還是一家人。」
&的阿慧啊!你怎麼就走了,怎麼就不能等等阿娘……」
阿慧的阿娘聽到女婿提到那兩個小兒,哭得更加是死去活來的了。無論周圍的人怎麼勸,她都是止不住,一直哭到聲音嘶啞說不出話來。
許仁興的小舅子拉了許仁興一把,讓他站起來。
許仁興兩父子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許德安是作為一個漢子,不好意思看著親家母一個女人在哭,而許仁興是作為一個新來的死了老婆的漢子,對著一個才比他大幾歲的岳母也做不出如何安慰的舉動。
這時,屋外進來一個女人,對眾人道,「道祝公說入殮的時間將到了,你們如果還想瞻仰死者的容顏的,就趕緊趁這個時間多看看吧,看看還有沒有其它遺漏的都給補上。否則等會封棺上釘了,就不好再開棺了。」。
許家親家一家連忙擦乾眼淚,都圍了上前看死者,而她阿娘更加是直接褪下自己右手的一隻木鐲子套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