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來,他哪裡放心叫這三位再披掛上陣。
年輕一輩中,德慶帝又沒個信任的人執掌兵權。
近段時間,德慶帝已經開始務色人選從軍了,他瞧了好幾個人,不是不夠忠心便是武藝不夠高強,這不,正犯著愁呢,李鸞兒兄妹就送上門來。
對於李鸞兒兄妹,德慶帝倒是放心的,李鳳兒可在宮中呢,他們兄妹感情極好,只要李鳳兒在宮中一日,李鸞兒兄妹就會真心幫他,再者,李家不是什麼世家大族,也沒幾分根基,就算是以後他多恩寵幾分,李家兄妹也沒有能力做出什麼辜負聖恩的事來。
正因為這一點,還有就是德慶帝深知李鸞兒武力值極高,所以才能不顧男女之別鼓勵李鸞兒從軍。
「如今韃子犯邊,北疆不寧,朕急需忠君之人安定北疆。」德慶帝再度坐下的時候,就和李鸞兒說起北邊的形勢。
李鸞兒聽的直點頭:「臣婦也明白,去冬雪大,韃子死了不少的牲口,為了生存,自然會冒犯咱們大雍朝,春天將至,在牛羊養成之前,說不得韃子為了吃食,還不知道再犯邊幾次,陛下若不狠狠教訓他們一通,北疆在秋臨之前怕是不能安寧的。」
「朕又何嘗不知。」德慶帝也嘆了口氣:「幸好朕有大姐這等忠君之人解憂。」
李鸞兒一笑,深覺德慶帝臉皮之厚。
李鳳兒不過是個嬪,又不是皇后,她李鸞兒又算個什麼,德慶帝為了支使自己,竟然能叫出大姐來,且還能大拍她的馬屁,怪道人常說帝王之心難測呢。
「臣婦從軍倒是成,只臣婦有兩個條件。」
李鸞兒盯著德慶帝,慢慢的說出她的想法。
「大姐只管說。」德慶帝一擺手。
李鸞兒笑笑:「臣婦唯鳳兒一個妹子,臣婦就盼著她能好,臣婦和大哥去了北疆,也不知道幾時能回還,就想請陛下對鳳兒好一點,萬不可叫她委屈了。」
德慶帝輕鬆一口氣,笑道:「這個好辦,鳳兒是朕心愛這人,朕自然不會委屈了她。」
李鸞兒心道你幾次三番叫鳳兒禁足,這還不叫委屈:「臣婦自然是信陛下的,再有一個條件,臣婦新婚不久,再者,臣婦的相公腿腳不便,臣婦從軍的話,對他可是很不放心的,所以請陛下下旨,叫他和臣婦一起從軍。」
德慶帝聽的直點頭:「大姐武藝高超,嚴卿又素有智謀,若是能得二位相助,一文一武,一將才一帥才,朕又何愁四海不得安定。」
德慶帝說的這是實話,嚴承悅在京城素有智多近妖的名聲,再加上通過火槍一事,德慶帝又瞧出嚴承悅胸有大才,可謂詩詞歌賦,天文地理,兵法謀略無有不知的,如果嚴承悅能出來幫他鎮守北疆,就是沒有李鸞兒,德慶帝也相信北疆必然無事。
「那麼,陛下願意下旨了。」李鸞兒笑著問。
說實話,要真叫李春獨自從軍,李鸞兒也不放心,不過,她和李春一起從軍,由她護著,她能確信沒人能傷得著李春。
只不過,李鸞兒新婚燕爾的,她要從軍唯一舍不下的就是嚴承悅,為著不和嚴承悅分開,她才厚著臉皮和德慶帝提條件的,她沒想到,德慶帝竟然一口氣答應下來,心頭著實有幾分歡喜。
「朕如何不願意。」德慶帝看李鸞兒的樣子是真想著夫妻一起出來幫他的,心情也一時輕鬆起來,臉帶笑容和李鸞兒玩笑幾句:「大姐都願意幫朕了,如此小小要求,朕又何敢不從。」
李鸞兒也笑道:「陛下厚愛,我等必竭力相報,只不知我們何時起程。」
德慶帝沉思一會兒:「且等過了上元節後吧,朕也需要準備一番。」
想了一會兒德慶帝又道:「這幾日朕下旨將嚴卿調入兵部,等到調兵北上之時,也可叫嚴卿跟隨而去,另外,朕還需調運一些糧草,大姐且侯著吧。」
德慶帝都交了實底,李鸞兒也不好再問,又坐一時,便起身告辭。
德慶帝見李鸞兒要走,就叫了個小太監送李鸞兒出宮,不只叫人相送,還說什麼天冷怕李鸞兒凍著,安排了暖轎送她。
李鸞兒入宮多次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等坐上暖轎後,李鸞兒不只不欣喜,反而對於德慶帝的功利喟嘆幾聲,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努力,多建功業,好叫李鳳兒在宮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