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哥無意入了瘋人院,這一來,感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本來就一殘暴妹子,突然感覺到了天堂。
指鹿為馬,是非黑白完全顛覆,橫豎你就是對的。
反正她說啥,就是對的。
站在瘋人院的最頂端,舟哥突然感覺好爽腫麼破?
瘋人院一時間變得更神神叨叨了。畢竟,舟哥教授的愈發賣力了。
「師傅師傅,那個倒吊的老太太,她感覺腦子發暈,是成功了麼?」樊樊小臉紅撲撲的,眼睛清澈見底。
「腦充血。」舟哥默默扶額。
樊樊愣了一下,才扭頭去找人把老太妃拖下來。老太妃可真能玩兒...
上次也不知是不是意外,肚子咕咕叫的衝出去,恰好就有半塊被利刃削斷的石頭砸下來,差點把腦門砸個洞。
嬤嬤們每日攔都攔不住。
雖然說如今沒人大半夜哭嚎了。
沒人整日嚷著是百靈鳥啄木鳥了。
也沒人整日嚷著要把小賤人溺斃了。
但素,每天一群穿的跟正常人似的老太太,白日黑夜的在院子裡打坐練功,活脫脫的邪教洗腦成員,似乎還不如以前呢。
「我今天是一棵樹,別跟我說話。」老太太站在太陽底下,變成了樹還不忘練功來著。
「所以這就是你把頭髮燙的焦黑,全部豎起來的緣故?」舟哥經過時,一臉的面無表情。
「不,我是一顆被雷劈了的樹。」年輕婦人還羞紅了臉,被舟哥問,好羞澀啊。
舟哥點點頭,似乎也說的過去。
樊樊呆了一下,師傅,我怎麼瞧著你也不太對勁兒?
「打坐要嚴肅,不可分心,腦子裡要一直想著一件事兒。對了,你該翻面了。」小腳輕輕碰了下地面一直躺著的某老夫人.
老夫人頓時乖巧的翻個面,背對躺著繼續練。
「師傅,翻面也有助於練功麼?」樊樊一臉的求學好問。連身後眾嬤嬤都多看了一眼。
「不,曬得更勻稱一點。你沒瞧見她臉已經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麼?」舟哥隨口道。
腦子裡卻是一陣抽抽,尼瑪,老子被這些傢伙給帶偏了啊摔!
正遠渡重洋過來的兄弟們,後背齊齊一涼。仿佛有什麼不可控制之事發生了,超脫了原本的軌道。
「我怎麼覺得心裡毛乎乎的,舟哥在海外不會受委屈吧?」黑胖子臉上此刻已經被吹起了褶子,臉色都不好了。
元照白了他一眼。
「咱們帶了這麼多人過去,你確定不是人家多桑受委屈?」元照朝後怒了怒嘴。
後邊密密麻麻的大船幾乎看不見邊兒,到底帶了多少人走,也不知道。
「人太多,還得行駛三個月才到呢。到時候老大不會有什麼變數吧?不過咱家老大那腦子,旁人也帶壞不了。」黑胖子嘀咕了一下。
受委屈倒不至於,就怕萬一給帶的更不好了。以後多桑日子可不好過。畢竟南諸皇帝把這麼多人撥出來,不就是想舟哥別趕著回去麼?
別以為全國人民不知道,咱都看穿您的本質了。
楚辭身上穿的很是華麗,甚是高調。儼然把一身暴發戶的氣勢。據說有幾次,楚老爹站在他跟前,被人當作小廝了。
身上還吊著口精緻的純金小棺材,據說是集合全南諸棺材鋪之力,傾力為舟哥打造。
以後這就是她棲身之地的原形。不知道會不會被沈策打死。
此刻海外一條長龍正緩緩行駛而來,只等著某一日舟哥振臂一呼,便閃瞎眾人眼。
「院長等我們,咱們來啦。」
「前進前進前進....追隨院長的腳步前進,院長永遠是對的,院長永遠是英明的,院長永遠是咱們的領航者。」女院學生英姿颯爽,望著那海平面,一臉的崇拜。
殊不知,此刻她們崇拜的葉院長,已經成了多桑瘋人院的一員。且還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那一位啊。
待她們剛登上海外的土地,舟哥就給她們玩了票超級大的。這帶上的人手,恰好就成了撐場子一般的存在。
「老夫人您下來,府上孫兒來看您了。今兒您嫡長孫娶媳婦,帶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