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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官方與慕尼黑音樂學院聯手舉辦的小提琴大賽即使是放在全球,也是頗有分量的。當比賽一結束,不少輿論媒體對此事紛紛進行了報道,一時間整個華夏音樂界都稍有震動。
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第一個登上月球的人是阿姆斯特朗,但是卻鮮有人知第二個登上月球的人是奧爾德林。這場比賽一結束,獲得冠軍的盛彥輝是大出了風頭,很快也便要跟著卡爾教授去慕尼黑音樂學院進修。
當然,戚暮的報道雖然少了許多,但是卡爾教授卻在採訪中時不時地提到他,也算是有一點名氣了。可是這樣還不夠,鄭未喬第二天就聯繫了幾家關係比較好的音樂媒體,親自動手為戚暮寫了幾篇樂評。
這樣的雙重炮彈下去,戚暮的名字才真正是在華夏響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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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暮這小子……真的變化這麼大?」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詫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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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同姓了吧?誒不對,寫這稿子的鄭未喬不是如月的學生嗎?這還真是戚暮?!」一個中年男人驚訝地看著手中的《音樂殿堂》雜誌,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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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第二名已經很不錯了,這小子混了這麼多年,現在總算是有點長進嘍。我要不要去看看呢……」一個氣質優雅的貴婦人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音樂之聲》。
……
這樣的情景在華夏大地到處都在發生。關注界內時事是每一個音樂界人士都會去做的事情,而鄭未喬特意選取的幾份雜誌報刊也確實是華夏比較重量級的,不枉費他在這一行幹了十多年、現在豁出老臉去求別人。
一開始戚暮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覺得非常對不住他,但是鄭未喬卻說:「小七啊,你也不要覺得對不住我,我這幫你不是應該的嗎?當年我家裡出了事故老師那麼幫我,我現在回報一點是應該的。不過也是看你自己的努力,說實話之前我本來差點就放棄你了,這麼多年下來我也沒這個耐心和信心再改變你了。你可要繼續努力啊,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戚暮聞言倒是詫異:「放棄……我?」
鄭未喬點點頭,回憶道:「也不怕你知道,就在你說要拿回小提琴的那一天吧,我去你家那次是想跟你攤牌了。小七,其實說起來也有點慚愧,我那天給你介紹的工作應該是最後一個了,這麼多年下來……我也熬不住了。」
原主混了這麼多年,給他介紹工作能撐上一個月的已經是少有,能撐上一個星期的才是正常。鄭未喬就是再如何懂得知恩圖報,也差點就心灰意冷。倘若讓他知道原主還墮落到去吸了大|麻,恐怕更是要怒其不爭了。
戚暮自然是明白鄭未喬的心理,他安慰了對方幾句讓鄭未喬稍稍放鬆一些後,兩人很快便驅車到了b市交響樂團的小樓。清晨的陽光溫和燦爛,雖是秋日,今天卻是難得的一個並不肅冷的好天氣。
「嘿小七,今天來得挺早啊。」
「小七啊,聽說昨兒個你拿了慕尼黑那比賽的第二名?真是不錯啊!」
「誒小七你來了啊,我們來練一下第三部分的和聲吧,馬上就要進行預演了,我還真有點緊張。」
……
戚暮和已經到場的樂團成員們一個個打了招呼後,便取出自己的小提琴開始先進行和聲練習。鄭未喬見他似乎已經進入狀態,只是與樂團里認識的朋友說了幾句話後,便先行離開。
今天是b市交響樂團的最後一次排練了,明天就是預演,對於樂團里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件大事。b市交響樂團自成立來在華夏進行了多場演出,就是歐洲、美國也都是去過好幾次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可以掉以輕心。
沒有人會為一個樂團永遠的成功而鼓掌,他們只會對樂團一次的失敗而另眼相看。
等到譚正輝進入排練廳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番情景——
樂團里所有人正專心致志地調音、練習,電視其中最為矚目的還是第二小提琴組的那一群人,幾個人圍在一起互相練習著。尤其是中間那個挺拔俊秀的青年,任何人一眼看去都會發現這「鶴立雞群」般的存在。
不是別人長得太過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