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跟軍哥去尋找另外半塊敕燃馬牌,霍夫斯基警戒,我感覺到腳里都被血給浸透了,尋思著找個高點的地方站腳,但是我發現並沒有。
再看那棺槨,之前的時候我還在想著血液噴出的力量將蓋頂了起來,但是現在血已經不噴了,蓋子還是在空中懸浮著,這便奇了怪了,於是出口問道:「師父,這棺蓋為什麼能懸著啊,也沒接什麼機關啊。」
師父看了一眼棺蓋,道:「你管那麼多。」
我嘿嘿一笑,道:「只是好奇嘛,說不定能有個震驚世界的發現也說不定。」
師父不屑地說道:「拉倒吧,你是來盜墓的,又不是來搞科研的,沒成粽子就燒高香,你管他怎麼飄起來的。難不成你吃蘋果還要知道蘋果樹怎麼長的?全國人民吃豬肉就家家戶戶養豬?」
找了一圈沒見著剩下半塊,除非把這洞裡的血全部放幹了,把棺槨裡面的屍體翻出來,否則其他地方是沒機會出現那什麼敕燃馬牌了。
師父盯著地下的血,道:「我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你們看啊,我們進來的時候,是因為有狼的血液,然後這地上也這麼多血,要說是黃鼠狼逮著東西拖進來放血,那完全不現實,得多少血才能這樣。不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敕燃馬牌屬於西夏,這個時期的敕燃馬牌造型很別致,與其他時期截然不同,看過一眼的人就覺得能夠認出來。」
我學著師父剛才的口吻說道:「想不明白的問題就不要去想,我們是來盜墓的,又不是來搞科研的。」
「你這臭小子。」師父伸手就要來敲我的腦袋,而就在這個時候,棺槨的蓋子重重地砸下來,發出一聲巨響,幾乎將我的耳朵也震聾了。
師父頓時警覺起來,他招手說道:「快把墨斗拿出來,彈線,剛才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真是該死。」
我趕緊解下背上的包裹來,手慢攪亂找墨斗,當時我們是慌亂之中掉下來,而且注意力全部被這血給吸引住了,誰也沒想這粽子的事,直到這棺蓋合攏,才算是醒悟過來。
不過看樣子似乎是遲了。
「詐屍了。」師父說。
就在他說完話的這一刻,我看到棺材板動了一下。而我剛剛從背包裡面把墨斗給拿出來。
師父搶過我手中的墨斗,拍了一下軍哥,軍哥立馬心領神會,兩人配合非常默契地來到這棺槨前面,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在棺蓋上彈了好幾條墨線。
棺槨劇烈抖動起來,師父和軍哥兩人手中的動作更快,師父看我跟霍夫斯基兩人似乎沒什麼事情做,便吼道:「你們兩個給我打洞出去,這裡不能呆久了,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抬頭看了看頂上,我們距離洞口至少得三四米的高度,要打個山洞斜著往上,還得是能過人了,那工程量可不小,不說一個小時,就是挖到天亮去也未必能完工。
我正要爭取多一些時間,霍夫斯基指著之前有黃鼠狼進出的洞說:「挖那裡。」
我頓時恍然大悟,他的意思是我們只要將黃鼠狼進出的洞口挖得更大一些就行,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一個小時還真能挖出個道道來。
當下我並不遲疑,拿出鏟子來就開始動工,棺槨抖得更加厲害,師父跟軍哥兩個人不停彈著墨線,雖然不明白原理,但是我也知道,他們正在鎮壓裡面的大粽子。
按照之前看到的異象,如果這粽子出世了,我們四個人估計分分鐘就得被滅了,所以當務之急是趕緊里開這裡,只要出了這個範圍,大粽子就奈何不了我們了。
這裡的泥土極為鬆散,也不知道是本來就如此還是黃鼠狼給刨的,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這是好事情,挖出來的泥土泡在血水裡,染讓恐怖的黑褐色,看著感覺怪怪的。
過了大約十分鐘,師父大喊道:「你們好了沒有啊?」
我一看,這才剛剛開始呢,便回應道:「不是說一個小時的嗎?」
師父又喊道:「這傢伙比較頑固啊,頂多半個小時。」
我一想這還玩個毛啊,半個小時,不說泥土鬆軟,就算是沙子要挖出個洞來也不容易的好嗎?
霍夫斯基挖著挖著突然退出去了,我正準備問他幹嘛去,突然,一股氣浪從下而上灌進挖好的洞裡面來,帶著
第三十四章 血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