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偷渡的時候被發現了然後進到這裡面來的,那他怎麼又會在這門上面掛著呢?」
羅萍說道:「這有兩個可能,第一就是他死了之後被別人掛上去的,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自己先掛上去然後再死的。經過我的觀察,他符合第二種情況。」
&說來聽聽看,為什麼是第二種?」我們三個大男人都來了興趣,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要心思細膩得多,說不定她發現了我們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我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嘀咕道:「他爬上去幹什麼?難道是專門嚇唬人的?」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我敢肯定,要是剛才是我一個人來到這樣的地方,剛才肯定就連膽都要嚇破了。
羅萍用腳去碰了碰那乾屍,說道:「你們看,這門是虛掩的,他會不會是為了阻止這門關上,用自己身體掛上去,擋住了門呢?骨頭完全斷了,應該是被門夾死的。」
師父卻搖了搖頭,說道:「那也未必,也可能是他死後,有人把他掛上去,為了……擋住這門關閉的?」
他話音未落,我就見他的臉色忽然變了,低呼一聲「不好」,我還沒想到發生了什麼,幾乎是與此同時,那扇鐵門忽然發出嘎吱聲,竟然緩緩的在關閉,當我們抬頭看去的時候,已經只剩二十多公分的一道縫隙了。
我跟於立群第一時間就沖了上去,羅萍愣了下也緊跟而上,但根本來不及了,那鐵門後面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推動,我們幾人死死抵住鐵門,但根本無效。
師父一聲喊:「快頂住鐵門!」
我們沖了上去,頂住鐵門,頓時一股巨力傳來,我覺得自己仿佛在和一頭大象較力,竟連半點力氣也用不出來,腳下不住後退,直到砰的一聲巨響,我們幾個被一起彈開,再看那鐵門,已經徹底關閉了。
這回傻眼了,我們幾個面面相覷,看著那嚴絲合縫的鐵門,再伸手去推,猶如螞蟻撼樹一般,我低頭看看那具乾屍,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這鐵門根本就是靠這屍體阻擋,才沒有徹底關閉,剛才我們拉開鐵門,屍體鬆動搖晃,所以才會踢到我,然後我又冒冒失失把屍體拽下來,鐵門沒有了阻擋之物,才會砰然關閉。
一想到這裡,我頓時就跟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等待著師父的批評。師父也不負眾望,過來點著我的腦袋說:「告訴你多少次了,出來幹活長點腦子,不要亂動亂碰,你他娘的就是不聽。」
思緒在腦海里轉了個圈,一點兒也沒回想起來師父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但是今天確實是我做錯事情了,自然是不敢頂嘴的,只能任由師父去念叨。
估計是那於立群也聽不下去了,他說道:「這裡面岔路很多,出口也必然不僅僅只有這一個,我們往旁邊走走,說不定還能找到其他的出口呢。」
我看了看那緊閉著的大門,心中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我們進來的時候那門是虛掩的,足夠我們鑽進來,這齣去的門之前也是虛掩的,我們離開也毫不費力,那一股讓門關閉的力量到底是哪裡來的呢?
於立群掉頭往旁邊走去,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具無名乾屍,仍然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趴在地上,手臂向門的位置伸展著,似乎仍然想要逃脫,但那無情的鐵門,卻已經把他的一切生路,完全切斷。
我心頭冒出一絲寒意,霎時遍布全身,那鐵門切斷的,豈不也是我們的生路?
我快走兩步跟上去,卻在轉身的剎那,仿佛看到這通道的頂壁上,似乎有一雙血紅的眼睛,一閃而過。
我心中一驚,以為自己眼花,忙仔細看去,卻見那裡是一處塌陷的頂壁,上面黑洞洞的,隱隱有冷風吹出,似乎,是一條通道。
師父見我慌慌張張的,問道:「你怎麼了這是?下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一個乾屍就把你給嚇唬住了?」
我吞了口唾沫,往黑暗之中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師父,我剛才看到一雙眼睛,血紅色的眼睛,就像,就像電影裡的魔鬼那樣的。」
&睛?」師父目光在通道里巡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太緊張了,哪有什麼眼睛,這只是個廢棄的軍事要塞而已,又不是地下古墓,沒那麼多神神怪怪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