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或是下手傷害他們的人,之間肯定與喇嘛有關,最大的可能就是其中死亡的人中有一個是喇嘛。
我感覺這中間的事變得越來越複雜了,党項族、薩滿教、盜墓賊、考古隊,現在連喇嘛也被扯出來了,誰知道這裡面還有沒有牽扯別的方面,這各個方面的人馬又有著怎樣盤根錯節的關係?
知道這是枉死的人,我的膽量都好像變小了許多,不敢再看它的臉它的雙眼,這種感覺比之前面對那紅眼詭屍的時候還要緊張恐懼。
屍體哪怕一絲細微的變化都牽動著我的神經,然而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發現我的身體從大腿以下都已經埋進了積雪,而且還能感覺到身體仍然在不停的緩慢下墜。
尤其是腳部,一種刺骨的疼痛傳來,我知道我的腳已經落進水中了,照這種陷落的速度,不出十分鐘這塊地方就會塌陷。
更可怕的是我的腳並沒有失去觸覺,能感覺到水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啃咬我的靴子,那隔靴撓癢般的觸動,總讓人心中有些毛毛的。
「斜子,你丫的死了嗎?你要還磨嘰,小爺我就要被魚給吃了。」我焦急大叫,這時候也顧不得忌諱了,反手扣住身後的屍體,只要能減緩陷落的速度,就是爬到屍體上我也會照做。
斜子的效率還是蠻高的,我剛喊過不久,纖細的繩子便垂落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