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原來一模一樣,細心的大舅肯定也能察覺出來。因此,說不得我這幾天得注意這邊的消息了,要是聽到他回來的消息,還是出去躲兩天避避風頭的好。
這時房門被敲響了,是張浩宇叫我過去吃飯,推開門一看,天竟然都已經黑了。
張浩宇將飯菜搬到他房間裡,小伙子老實的不得了,他雖然住在這裡,也知道大舅是幹什麼的,但從來不參與他的事情,不知道是他自己沒興趣還是大舅不讓他入這一行。
他拿了一瓶老窖,我說你等等,然後跑到大舅的房間將他的珍藏的茅台拿了一瓶出來。「我就喜歡喝這種酒。」我對他說。
小伙子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大舅酒櫃裡的那些酒有一半基本就是給我準備的,每次我過來都要禍害掉兩瓶,如果是大舅都捨不得喝的,他根本就不敢放那裡面。
我們一邊喝著酒吃著菜,我說我晚上不準備回去了。小伙子沒有意外,問我是到我大舅房間裡住還是?我說道那就算了吧,那半老頭子有點潔癖,我要是在他床上睡。他會來肯定折騰你讓你給他洗被單啥的。而且他那床睡著賊不自在,我說我還是在你這屋裡擠一晚上好了。
他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這時我突然看見他房間的柜子上面有一個相框,裡面有一張泛黃的黑白老照片,上面有三個人。中間的是我外公陳奎,左邊的是大舅,只不過非常的年輕,也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
右邊的那個人我就不認識了,同樣是個青年,比那時的大舅看起來要老成一些,面容非常陌生,我確定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我問張浩宇,那張照片是誰的?他說,我的。說著他將照片拿下來,指著右邊那個人道:「這是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