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市民的獎狀。」
「還三好學生呢,鄭春雷是個好警察,不能眼看著好人出事不管。」
「就你覺悟高。」王殿臣雖然嘴裡這麼說但還是幫著我換上了鞋帽衣褲,攙扶著我去了市公安局。
鄭春雷不在,都不知道找誰接待,問來問去最後問到了副隊長林懷民那兒,當時他正在外面辦個案子,得到消息後立刻就回來了。
「老鄭出事前顯得幹勁很足,出發前還和我開玩笑說這次案子一破肯定是有集體二等功,沒想到全折進去了,五名幹警犧牲,他自己下落不明。」
「他到底從那台錄音機里聽到了什麼消息?」
「錄音機?什麼錄音機?」林懷民滿臉不解道。
看來鄭春雷沒對他說這件事,我想了想道:「林隊,如果這個錄音機被損壞了,需要修復,那麼應該找誰?」
「那肯定是找技術部門的同志了。」
「你帶我去找他們,鄭隊就是因為這錄音機里的內容出的事情。」
於是我們又去了技術部門,經過查詢得知出事前鄭春雷確實來修復過一台被損毀的錄音設備,隨後找到維修員一問他也沒聽過裡面錄下的內容。
我們失望至極,正要離開,這人緊跟著又道:「雖然是不知道,但修復的錄音設備我們一般都會拷貝一份原件。」說罷他想了想又道:「不是我有意留存更,而是必須要以中介的方式再錄存到另一台設備上,但是一般而言中介設備上的內容不會刪除。」
「你不用和我們解釋這些,趕緊把錄音文件找出來給我們一份。」
當時臨江市公安局裡就已經有微機設備,這些音頻都是以磁盤形式拷貝留存的,找到光盤後放入cd讀取盤中,往前進了一段就聽見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首先是我的聲音,就聽我冷笑了幾聲。
隨後是兩到三個年輕人驚慌失措的聲音,有驚呼、有怒吼,總之亂七八糟的聲音摻雜一處根本聽不清人在說什麼。
片刻之後就聽我冷冷道:「幹了你們這幾個小嘍囉純粹髒了我的手,你們老大去哪兒了?」
就聽一個人道:「既然你知道我們是小嘍囉,小嘍囉又怎會知道老大的下落。」他話音剛落就聽噹啷一聲玻璃脆響,隨即一聲慘叫聲由近到遠。
周圍頓時一片慌亂,但這次所有人的口吻都很統一,這些人都在求饒,求我放他們一條生路。
我冷冷道:「說罷,誰最先說出來的就能活。」
「老大,我們沒誰是活夠了的,如果知道他的下落我們一定說給你,但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看我們這些人不過是一些小腳色罷。」隨即他一聲慘叫,四周圍又響起一片刺耳的尖叫聲。
能把這麼些男人嚇的齊聲尖叫,由此可見我下了怎樣的狠手。
我越聽心裡越緊張,滿頭大汗一個勁的往下淌。
這時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道:「反正是個死,我們和他拼了。」隨即是眾人一擁而上的聲音,只聽叫喊聲、喝罵聲,東西碰撞的響聲又混雜了一起。
原來我是在和這些人群毆的過程中被打成了這樣。
我還是挺佩服自己的,可以稱得上是個除暴安良的俠士。
隨後聲音逐漸一點點的消失,直至全無,我只能聽見自己呼哧、呼哧沉重的喘氣聲。
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
170風暴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