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那副模樣了,難道還能活著?想到這兒我轉身正要往廁所去卻又看到身前不遠處站著一個身著白衣,影影綽綽的身體。
鬧鬼了,這下是真的鬧鬼了。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害怕,就聽寧陵生道:「秦邊,如果你始終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會有你哭的那一天。」
我這才定了心道:「我是準備回去的,但剛才聽到有人呼救,所以……」
「回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他冷冷的道。
我不敢再惹他生氣,老老實實回去了帳篷,說也奇怪,雖然受了嚴重的刺激,但這次反而很快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大中午。
中午吃飯的時候王殿臣道:「你知道嗎,老鐵出事了。」
原來廁所里那人是老鐵,看來昨天他酒又喝多了,不過這次他付出的代價是非常嚴重了,我問道:「他人怎麼樣聽說了嗎?」
「幸虧發現的及時,能保條命,但整個人傷的不成樣子,渾身皮膚沒一點好的。」
「被抓的?」
「是啊,估計是遇到亡魂怨鬼了,否則怎麼能被抓的和血葫蘆一樣?大哥在醫院呢,我看吳青峰這事兒是好不了了。」
到了下午寧陵生從黃瓊市醫院趕了回來,告訴我們老鐵沒有生命危險,但得在醫院裡養一段時間了。
老鐵遇險確實是因為喝酒,昨天晚上他為了能早睡,特意喝了一瓶二鍋頭,尋思這一夜肯定能睡的踏踏實實,結果到了半夜想要小解,結果他酒喝多了腦子發昏,寧陵生的叮囑根本就想不起來了,於是稀里糊塗就跑去了廁所,結果正尿得痛快就覺得背後一陣劇痛,不知被什麼利器從肩膀筆直劃到小腿肚子。
隨後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撕扯,他在對方的手下根本來呢招架的能力都沒有,只能蜷縮成一團抵擋避免受到致命傷,到後來他疼的連知覺都快要沒有了,就在他閉目等死之際我打開了廁所門,那東西眨眼間就消失了。
從開始被攻擊直到受傷倒地,老鐵自始至終沒有看到攻擊者的模樣,他只知道對方身體上長有異常尖利的指甲,而且在攻擊他時喉嚨里不停發出沉悶的吼叫聲。
老鐵告訴寧陵生他肯定是受到了野狼的襲擊。
而此時距離吳青峰建廟的最後期限只剩下十五天了,如果現在開始建設,賣把子力氣估計到時能把四面山牆給立起來,如果還是繼續按兵不動,那就什麼都不會有了。
傍晚吳青峰來了,急的臉都腫了,他告訴寧陵生已經開始挑選別的場地了,不過牽涉到地皮買賣手續非常繁雜,所以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辦好的。
對於急的都快冒煙的吳青峰,寧陵生只是平靜的對他道:「這件事我說過辦好,就一定不會出問題。」
「寧老闆,人命關天啊,萬一砸了……」
「萬一砸了那也是你運氣使然,沒有人能改命的。」寧陵生乾脆的道。
「好吧,我認命,大不了一死唄,反正錢也給我兒子留好了。」說罷他掉頭就走了。
「大哥,咱這是要死馬當活馬醫?」王殿臣小聲問道。
「當然不是,這件事我有把握了。」說罷寧陵生對陳昇道:「我要淨身。」
這個「淨身」可不是要當太監的意思,而是要沐浴更衣。
修廟匠人在進行一些特殊工藝時是需要清理身體污穢的,這表示人對於神佛的尊重。
而「淨身」的過程可不是洗澡那麼簡單,必須是在清晨還沒有吃飯的時候,焚香三柱,以大瓦缸裝盛熱水,人裸身坐於瓦缸中不停往裡加熱水,直到三炷香熄滅,等人出水後不能以毛巾擦拭身體,而是要用白布裹住身體,等身上水珠全部干透才可以換上乾淨的衣物,至此整個「淨身」過程才算結束。
「從現在開始咱們食素三天,三天後祭神。」寧陵生召集齊了所有工人後宣布了一條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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