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成樣子的廢銅爛鐵,那些東西留給他們就行了。
至於什麼考古報告,你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到時候學術研究上咱只要自己人明白就行,好東西就別給他們留了。
對了,你這館長我記得都要當到65去,到時候新館早就完工,額外擺上個大漠匈奴文化展挺不錯。」
農博升哭笑不得的道:「別逗了,我那是公家博物館,又不是借展,怎麼放來歷不明的文物?」
「那行,學術報告怎麼寫是你們的事,我就不客氣了,反正我是不怕麻煩,還特別喜歡藏東西。
農館長,你們就給指點指點,只要發現看得上眼的,那咱就整座墓的全給弄回去。
對了,明年我就會在老家開建一座博物館,包羅萬象那種,這各大洲的文物都會有,還會分成公眾展區和私人展區兩部分。
這邊挖出來的東西正好填充私人部分,到時候你們要是有朋友想參觀、研究就提前打招呼,就算我常年在外邊,這接待工作還是會有專人負責。「
這下農博升算是長見識了:老話說極度缺錢的窮光蛋一不留神就會成窮凶極惡的暴徒,而張楠這是為富不仁,比窮凶極惡還要兇殘!
不仁就不吧,農博升知道什麼叫資本家,除了對真正的自己人外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這次都僱傭了上千俄軍,這花費絕對小不了!
館長同志還是比較諒解張楠的,這個遠房親戚對自己人是不錯,但對外人…
呵呵!
張楠都說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更不是個老實人,虧本生意從來不做,既然付出了代價,不獲得足夠的回報那是不可能的。
再說對成體系的搬走匈奴文物這事農博升內心那是舉雙手贊成,不然也不會同意「官盜」。
他是學究,但不是古板的學究,看穿的事不少他可是50年代就留蘇的人才,這輩子看過的那些「今天我好大家好,明天操刀子就上」的國與國之間的大戲不要太多,「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話那是刻在了骨子裡的!
將這邊土地上的東西往南邊搬,安全沒壓力呀。
學術報告都不用作假,只需要寫得不全面而已:沒人敢說這世界上有哪篇學術報告是百分百全面,沒毛病!
這就定了,張楠對安德烈道:「讓那兩個蒙古官員離遠點,順便派人盯死了!」
安德烈點點頭,但沒立刻走,而是在其他人稍微離遠、邊上只剩下絕對的自己人之後才對張楠道:「老闆,其實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這人心的貪慾很難滿足,如果只是給好處,那這互惠的利益不會維持太久。
這蒙古很有意思,我們這趟挖東西連同他們管理土地、資源礦產的部門都有關係,我打算讓瓦連京和亞歷山大幾個去和對方再套套關係。
咱們這趟在這的時間短不了,請那兩個傢伙和他們背後的人去趟莫斯科瀟灑一下,據說有幾家新開的賭場夜總會不錯。
只要他們去了,他們這輩子都會聽我們的。我想,老闆,在礦業開發的問題上,我們在這就會有永遠不敢背叛我們的盟友。」
「威脅利誘抓把柄?」
「比這個複雜些,還要用上心理控制,甚至必要時都會有一定的刑訊,還不一定是我們下手,都得看具體情況,按人下菜單,一下子說不清楚。」
「會失敗嗎?」
「不會,我們在普通人身上從來沒有失敗過。老闆,我的意思這非普通人都需要指的是關先生這一類人。
如果關先生有興趣,可以派個夥計一起去莫斯科,觀摩一下我們的操作過程。」
好吧,或許這是克格勃對付對手的一種控制方式,張楠也就不多問了,反正就是利益誘惑、下套外加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好萊塢電影裡有差不多的,只是真沒想到還有可操作的現實版。
自個在蒙古高原上可不是只挖點紀念品、收藏品這麼簡單,今年開始的三四年內都會進行至少幾十億的投資、做幾百上千億美元的生意。
像在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等地開礦,合同寫好了就萬事大吉,基本上能按照當地的法律規定來。
但這裡是